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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安低下头,一个令她自己都感到恐惧和羞耻的念头盘旋不去:她竟然希望这个男人不要离开。
这荒谬的依赖感实在令她心惊。
房门打开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边,男人如她所愿,没过多久便折返回来。
这次进门的脚步声异常沉重。
他沉默着,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东西。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他抬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宝贝饿不饿?”
宋念安犹豫着,只听到重物落地的闷响,她完全猜不透这个男人在做什么。
胃里泛着酸水,饥饿感灼烧着自己,宋念安想说饿,喉咙却像被堵住,她戴着手铐的手紧攥成拳放在腿上,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不见往日的红润。
男人看着她的模样,了然道:“饿了吧。”
他起身,揉了揉眉心,“但老公得先把那张旧床给拆了,没空喂宝贝吃饭。”
他走向她,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宝宝弄脏的那张,老公还得拆了搬上去。”
男人俯视着她瑟缩的样子,又仿佛生了点怜悯的意味,他大手抚上她脸颊,“老公现在把手铐解开,让宝贝自己吃饭,好不好?”
“好,好!”
宋念安点头应道,胃部的绞痛连恐惧都顾及不上。
男人似乎被她急切的反应给取悦了,他勾了勾嘴角,俯身解开她的手铐,将温热的饭菜和筷子塞进她手里,又蹲下身把水杯放在她坐着的椅子旁,“记得喝水。”
碗壁传来的热度烫着宋念安冰凉的手指,她拿起筷子,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警惕戳弄着试探了几下,才小心翼翼地开始小口吞咽。
吃完后,宋念安捧着空碗,僵住了。
她想俯身放下碗,可下身隐秘的酸痛瞬间牵扯到全身,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她蹙着眉,咬着下唇:放下碗意味着要忍受不适,而她本能地抗拒着这种不适。
她就那么呆呆地捧着碗坐着,就连近在咫尺的水也忘了喝。
男人终于将新床搬了进来,他收拾完地面,洗净手走出来,入眼的就是宋念安这副茫然无措的模样。
他走到她身前,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碗筷放下,他弯腰拿起水杯,温声说道:“宝宝张嘴。”
温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宋念安眨了眨眼,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一些。
男人的手掌轻抚着她的柔发,声音低沉:“想让老公牵宝贝过去,还是抱宝贝过去?”
“抱……”
宋念安的声音很轻,被他握着的手下意识地回握住他的手指。
她微张着的嫩红的唇瓣,在室内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无声地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他将她打横抱起,轻柔地放在自己新铺的床褥上。
宋念安刚想开口,后脑勺便被一只大手扣住,男人滚烫的唇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舌头强势地侵入她的口腔。
宋念安闭上眼,放弃了徒劳的抵抗,甚至在他的引导下,生涩而微弱地回应着。
又是这样,漫长而令人窒息的吻。
宋念安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肩上,他手臂紧环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
这诡异的亲密竟让她狂跳的心略微沉静下来,混乱的思绪似乎清晰了一瞬。
她想问,为什么要一直蒙着她的眼睛?这除了增加她的恐惧和笨拙,还有什么意义?是为了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