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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沿着这条河向北,两天之后就会到了。”
绘弦轻抚披帛,喃喃道:“至于那里的可怕,是城中出了一件怪事。”
“怪事?”
“嗯。”
绘弦垂下眼眸,脸上现出恐惧的神情,“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碎雪障目,青燐挽风,婆娑花影,血染长亭。”
檐角灯笼的莹莹白光泼洒下来,照在绘弦白皙的面上。
她仿佛失忆般茫然,脸色白得像雪。
她乌发间簪的那朵红杜鹃虽已簪了半天,却依旧明艳欲滴,娇嫩得好像刚从枝头摘下来。
话音落下,绘弦忽地嫣然一笑:“很有趣是不是?”
叶清圆这次连笑都笑不出来了:真有趣,会要人命的有趣。
这不就是厉鬼杀人现场吗?!
她的脑海中忽地有一抹凄厉狰狞的红一闪而过,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唉,不提了,我是伤透了心的。”
绘弦丝滑地转移了话题,从木柜里取出一瓶酒和两只杯盏,各自满上,对着河面长长叹出一口气:“我为他做出这么多,从不是为了什么名分与地位。
我自觉问心无愧,可哪知我剖出真心如许,到头来却只换他一句‘你走吧’。”
绘弦的目光凄切悲伤,藕臂抬起指了满船的金银珠宝:“我要这些有何用?凭我这一手千金难求的技艺,难道还能饿死不成?我自始至终什么都不要,只求他真心待我,可他却口中不饶人,反过来斥责我利欲熏心,不择手段!
用这些肮脏的东西打发我!”
叶清圆的目光落在匣子一瞬,唇角稍微一抿。
绘弦叹气:“真是可笑!
我不过是想和他过上举案齐眉的日子,这又有什么错!”
叶清圆默然,眼珠尴尬地瞧往别处。
痴男怨女的故事,最难决断。
作为局外人,闭口不言才是正解。
她挑了一个不太容易得罪人的角度:“那今后要去哪里生活?”
“随波逐流吧,到哪里是哪里,一个金璧城容不下我,难道别处我也待不得?天下之大,还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么!”
绘弦抬手,用手背抹去了脸颊上并未存在的泪水。
白腻的手背擦过脸颊肌肤,发出纸张般干燥的摩擦声。
叶清圆眯起眼,结合绘弦方才的种种表现,心中的猜测逐渐有了答案。
她刚刚来到画舫的时候,绘弦抱着琵琶倚在栏杆边弹一支曲子,弹到动情处,也是这样抬手抹了脸颊。
那时的月光很亮,她看得清楚,绘弦的脸颊苍白干燥,并无一滴泪水。
是在擦拭什么呢?
莫非这位绘弦还是个演技派,别管掉没掉泪,氛围先烘托得十足?
交谈的时候,叶清圆也察觉了她的反复无常,情绪极为不稳定。
如此明显的特征……
绘弦无意间瞧见叶清圆面前的酒一滴未动,未免有些不满,催促道:“快喝呀,上好的梅子酒,你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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