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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慢慢蜷成一团。
药呢
何肆年讨了个大无趣,在书房里想了一会儿,决定暂时离开这个家。
或许,他跟何澜都需要冷静冷静。
穿好外套出了书房,才犹豫要不要去跟何澜说一声,就听到他的卧房里传出东西落地的声音。
何澜一贯稳重,不会毛手毛脚地把东西碰到地上。
“哥。”
他保持着体面敲了敲门,试探着说,“公司事多,我这几天就不回来了,你要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没有回应。
“哥,你在里面吗?”
何肆年的手悬在门板上,皱了皱眉,“我进来了?”
还是没回应。
很不对劲!
何肆年冲进去,就见到何澜缩在床上,脸色惨白,领口都被汗水洇湿了,胸口无力又努力地起伏着,像只快断气的猫。
他曾见过一次他发病的样子,可没眼下这么严重,一下子就慌了神。
“哥!”
他扑到床边,“药呢?哥!”
何澜没反应,何肆年就跑去翻他的外套,没找到,又跑回来用力拍他的脸,急得眼眶都红了,大叫:“哥,你的药呢,药!”
【药呢?澜少爷,你的药在哪?哎呀,真是的!
】
恍惚中,何澜终于听到了何肆年的叫声,仿佛跟脑海中的某个声音重叠。
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瞳孔倒映出他惶恐的样子。
“药……”
他思索了几秒,迟钝地嗫嚅着嘴唇,“用完了……”
何肆年骂了句脏话,一下绝望了,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冲下楼回到自己房间,摸出一个压箱底的药瓶,又慌慌张张跑回二楼。
龙阿姨差点被他撞到,忙问:“年少爷,出什么事啦?”
听何肆年喊了声“叫救护车”
,她立刻就明白是何澜犯病了,赶忙放下手里的羊毛掸,擦着手去打电话。
何肆年跑回何澜身边,一边不停叫着“哥”
,一边倒出十几粒小药丸在掌心,撬开他的嘴灌了进去。
“哥,别咽,含着!”
何澜还有意识,果真没咽,就那么靠在他肩膀上,痛苦地闭着眼。
他用手指帮何澜擦了下鬓边渗出来的汗,而他本能回避地往一旁躲开,却恰巧缩进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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