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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
何澜很奇怪,“顾娅是我的合法妻子,你在反对什么?”
何肆年眼睛都直了,显得有点崩溃:“你不是真的吧?哥,你之前……”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看得出顾娅是真的关心我,我跟她培养感情,有什么问题?”
何肆年把椅子往前拖了拖,声音颤抖:“哥,你是因为爸的遗产吗?我说过了,我不要那笔钱,基金会也不要,都是你的!
你没必要跟那女人生孩子,你这身体也根本生不了孩子!”
说完,似乎觉得话太伤人,想说两句好听的,不聊何澜却笑了笑:“没关系,顾娅说了,可以做试管。”
满脸洋溢着故意恶心人的幸福。
何肆年“腾”
地站起来,猛地拉住他的衣领:“不行,那女人不是好东西,你……”
一低头,他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因为他看到了何澜的脖子。
“哥,你这是怎么搞的!”
棋局
睡衣领子被扯开,露出雪白细嫩的脖颈,上头的乌青痕迹像是环着条毒蛇,现在颜色变淡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出最初的伤有多严重。
“哥,到底怎么搞的啊?”
何肆年颤抖着手指想要上手去摸,却被何澜一把拍开。
他低头整好领子,扣好被扯开的扣子,说:“上吊自杀,未遂。”
何肆年震惊:“为什么?”
何澜瞥了他一眼:“烦。”
何肆年的火气烟消云散,态度甚至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哥,我认识一位不错的心理医生,明天我陪你去找他聊聊,好不好?”
他想了想,又叮嘱:“你最近心情不好,顾娅……嫂子的事先别急着处理,等状况好一些再做决定,毕竟结婚和生孩子都是人生大事,多考虑一下没坏处。”
看样子,倒是因此包容了何澜最近的反复无常和他对顾娅的态度转变。
何澜扯了扯嘴角:“不去。”
何肆年不死心:“哥,我觉得……”
何澜淡淡吐出一个字:“滚。”
掀开被子往头顶一蒙,把自己裹成粽子。
精神病就精神病,精神病也是有优势的,比如,可以毫无缘由的骂人。
何肆年没被他骂跑,反而放肆地坐到他床上,拉下他遮住半张脸的被子,语重心长:“哥,你有困难为什么不跟我说?现在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我没什么困难。”
“上次我说要给你找家庭医生,都安排好了,可龙阿姨说顾娅先替你找了,哥,这种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种小事有什么说的必要?”
“顾娅找的医生根本就不负责,你看,今天你出了这么危险的事,他都不上门替你检查一下,我看还是辞退他,我给你找的那个更好!”
“他打电话仔细问了我的状况,确定没事后,让我明天去他的私人疗养院做全面检查,他要出下一阶段的护理方案,你还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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