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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人我都让宇航慈善提供了慰问金,是伤员们满意的数目,而且,仅仅知情不报不算是违法吧?”
“……”
凌警官的义正词严败给了金钱,问,“另外一个是什么人?”
“他是我养父,他可能不想让阿祈来找我。”
凌途锡闭上了嘴。
何澜垂眼盯着细长的手指,上面有一块被壁纸刀割破的疤痕,还泛着红。
“我……阿祈可能发现秦满那天换了我的药,以为他想对我不利,所以才……”
“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以为回国就能跟他们划清界限,但好像……”
“你以前,跟他们一样吗?”
“我没过沾血。”
“其他的呢?”
何澜静静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懂了。
他凝固的神情让凌途锡的心慢慢下坠,半晌,终于用力呼出一口气。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柯尧金说的没错,果然都不是善茬。
难怪何澜身上总带着股淡定从容的气场,原来是真的经历过大风大浪。
何澜的说法也证实了顾青的说辞,秦满的死跟赌博平台真的没半毛钱关系,这完全是两个案子。
渐渐的,自嘲变成了沮丧,一半是因为案子查错了方向,一半是因为何澜。
心里堵得慌。
何澜的前二十二年人生可以说是波澜起伏,比大多数人的一辈子都精彩,他经历了太多的人和事,但唯独,没有他凌途锡。
“别担心。”
凌途锡起身,注视着他的眼睛,缓慢而坚定地说,“我们会让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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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在监控方面下了大功夫,终于有了收获。
昨天下午,嫌疑人阿祈偷走的电动suv出现在城市北部的元村农贸大集,元村以种植水稻为主,人口不密集,那一带就只有这一个公共监控,私人的倒是有几个,从时间上来看,农贸大集就是他最后出现的一个监控,接着他继续向北,没出现在公路上。
经过拉网式搜查,最终在距离元村四公里的废弃水库里发现了那辆车,人早跑了。
之后,撂挑子的凌队长回来了,带着本案受害人何澜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