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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澜愣了愣,诧异扭头看他:“你还听得懂阿拉伯语?”
凌途锡认真地看着他。
他尴尬地笑了笑,问:“所有我经手的都已经找回来了,还来得及吗?”
凌途锡点了下头:“来得及!”
何澜“噗嗤”
笑了,眼眶却瞬间湿润,听到他说“别哭”
,反而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他用胳膊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脆弱一面,却怎么都无法抑制声音里的哽咽:“直到脱离那个环境,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干了这么坏的事……就算食不果腹那会儿,我都没想过要当坏孩子……”
“何澜!”
他想安慰他,他却固执地挡着眼睛,他强行掰开他的胳膊,用力把人搂进怀里,“行了,过去了,没事的,一切都好了……”
何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搂住他的脖子,大哭。
“那当初,你为什么要同意何威宇回国认亲?”
“我不开心,我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哪怕要为之前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也想争取将功折罪,把代价降到最小,虽然可能我不说,警察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之前做过的事,但我不想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
凌途锡叹气:“为什么不早说呢?”
何澜抽噎着:“我从来都不是什么爱国人士,我只是觉得,必须先找到它们,送回来,这样才有机会获得原谅,不然你们一定会追究,我不想坐牢,一天也不想……”
凌途锡想想,倒也是。
但可能,如果立案的话,多少要在看守所里待几天。
他不想打击他,只是抽出纸巾帮他擦眼泪,温声软语地安慰他,感觉自己心都要被他哭碎了。
就这样,何澜成功留宿在凌途锡家,实现了同床同枕的伟大梦想。
半夜凌途锡又烧了一次,温度不高,何澜给他喂了水,在他发冷的时候还抱着他给他取暖。
凌途锡迷迷糊糊的,感觉怀里钻进了个小太阳,就舒服地紧紧抱着不放,第二天醒来才发现,何澜脱得只剩条内裤,像条光溜溜的八爪鱼似的扒着自己。
还好,不是丁字裤。
何澜的骨架是细长型的,薄薄的肌肉附在上面并不显得粗犷,反而精致又漂亮,穿着衣服时都看不出,他竟然有胸肌,还蛮结实。
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他把目光飞快从他颜色浅淡的乳晕上划走,脸可耻地红了一下,然后拖着被烧得浑身酸疼的躯体,下地找衣服。
木头床一动就“吱嘎嘎”
的响,何澜睡眠本来就浅,一整宿都没太睡好,这下又被吵醒了。
他睁开哭肿的眼睛,问:“你去哪?”
“你接着睡,局里有重要的案子,我得去看看。”
何澜无奈:“顾娅不是抓住了吗?文物都找到了……”
“是其他案子。”
凌途锡顿了顿,“你知道桑达还制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