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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相认——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说我们认识,为什么不在我试探你的那些时刻,坦然告诉我——
一道惊雷从脑海直直劈入灵魂深处,宋昭宁在自己一声声的诘问中骤然回神。
是了。
假设和成年后的闻也再见面,她如此轻浮浪荡地把一张名片充满侮辱性地递给他……对方多半会认为来者不善。
加上之后席越的插手搅局,闻也说不定会以为,他是自己和席越之间play的一份子。
宋昭宁精疲力尽,她抬手转揉额角,烧得只剩烟蒂的香烟逸散最后一丝尼古丁的冷冽烟味,转瞬被新风系统化散,空气中她常用的高山雨林香氛。
她合上相册,放回床头,“啪嗒”
一声,揿灭最后一丝光线。
冷寂月光晕开一缕幽光,向着夜色深处无声无息地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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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光大亮。
宋昭宁难得一夜好梦。
她昨天睡得晚,满打满算也就五个钟,遵循生物钟本能清晨起床,简单洗漱高扎马尾,换上运动服绕着庄园晨跑。
四十分钟再进门,姚妈吓了一跳,捂着心口说:“小姐,您怎么起那么早了?”
“睡不着。”
她把手腕的运动绷带摘下,半开放厨房香气四溢,宋昭宁笑问:“别又是满汉全席?这么浪费我会过意不去。”
姚妈故意摆出嗔怪:“小姐又说这样的话。”
她双手在围裙上抹了抹,眼神有意无意地瞥过宋昭宁眼眶。
她早起没有化妆,让人冲了一杯手磨黑咖用于面部消肿。
确定她没有哭过,也没有掩饰哭过的痕迹,姚妈这才歇下了大清早担惊受怕的情绪。
转回身时想想又觉得好笑,小姐哪是爱哭的人,当年发生了那样大的事情,因为年纪太小,止疼药得严格遵照医嘱服用,但她还是痛得小脸煞白,全无血色。
就算如此,也没有轻易掉一滴眼泪。
许勉提前半小时抵达,姚妈是个热情好客的性子,拽着他手腕按到了餐桌,许勉难得有些窘迫,求救的目光投向宋昭宁。
宋昭宁已经穿戴一新。
精干轻熟的棕色西装,长裤质地垂坠有形,搭一双同是棕金色调的低跟鞋。
宋昭宁低头扣上表带,头也不抬地招呼他:“吃好了吗?”
许勉咽下喉咙里最后一口海鲜瑶柱粥,艰难地站起身:“不好意思让宋总久等了。”
宋昭宁摇头,出门前对姚妈说:“晚上不回吃。”
眼见姚妈的神情肉眼可见的低落下去,她不由得笑道:“不回是因为我可能会加班,我如果回家吃饭,会提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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