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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烟枪三个字太好笑。
宋昭宁把烟折断,笑了笑:“年底事情多,您知道。
我已经很久没睡好觉了。”
冯院立刻警觉,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你那副总呢?让他去做。
每年给他开这个数字的工资不是让他当你领导。”
“别担心,我没事。”
她温声笑道:“您知道的,我不会有事。”
冯院奈何不了她的性子,因此也说不上任何重话,只得妥协了点点头,闲聊两句又问:“要不要下楼吃个夜宵,新聘的厨师手艺不错。”
宋昭宁本想应下,下意识要喊闻也,刚侧了身,便见他握着手机,想必是反反复复地看那几张照片。
她忽然……心里就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算了,我和闻也去吃。”
她站直身,连同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和打火机塞到冯院手上,“交给您保管,下回来取。
先走了,拜。”
脚步声渐行渐近,闻也手指抵着侧边键,手机息屏,他丢回口袋。
“我送你回去?”
他还拿着她的车钥匙。
身后的冯院收回了目光,抱着自己最心爱的保温杯,摇头叹气地回了办公室,长廊顿时只剩他们。
白炽光依旧明亮,光影长长短短地照下来,没有一处不磊落亮堂。
可惜,这光这么好,照得人莫名生了华贵之相,却无法照进心底最黑暗阴鸷的角落。
宋昭宁抬起目光:“吃饭了吗?”
当然吃过了,下午在医院和闻希一起吃的。
他最近昼夜颠倒,吃饭也是有上顿没下顿,只有今晚还算准时。
但不等他说话,宋昭宁先一步撤开了目光,擦着他肩膀往电梯走去:“我还没有吃饭,你陪我吧。”
这次开的不是改装过的suv,而是宋昭宁的宾利。
她自行上了副驾,手机在这时又响,她顿了顿接起电话,全英文,沟通了五六分钟。
闻也一直等着她收线,才拉开了驾驶位的车门。
点火,发动,掉头,绕过宜睦门口几十万打造的环岛水幕,圣洁的天使雕像温柔垂眸,一上一下的手托举着什么,是一杆永远无法齐平的天秤。
他的车技四平八稳,调整车前镜的同时低声问她:“你去哪?”
他咬了下后槽牙,尽量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说:“我最近赚了点钱,你想吃什么——可以有现场拉小提琴的那种。”
宋昭宁单手撑额,听见这句话,终于转过眸光。
第一个念头是,小提琴这茬是过不去了是吧?
第二个念头是,累。
那真是掩饰过后绝望发现无法掩饰的疲惫,从他的眼角眉梢,到因为得不到回答而稍微抿紧了的唇线,还有故作风轻云淡的淡漠眼神。
宋昭宁想起自己得来的消息,不禁深吸一口气。
其实是有端倪的,昼出夜伏的生活节奏,时常缺席对闻希的看望,宋昭宁来的次数甚至比闻也还要多。
她的坐姿是放松的,肩背轻盈地舒展,靠着真皮椅背,长发柔软地垂下,勾缠地拂过手背。
没人注意她用力痉挛的手指,无意识掐揉虎口的刻板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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