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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涮碗筷。”
他说着,不敢去看宋昭宁,余光却总三心二意地撞入她胜雪清透的手腕。
简直比餐桌上折叠打开的餐巾纸还要白。
“398一壶,”
宋昭宁慢悠悠的语调:“你用来涮碗筷?”
闻也背脊僵直,抓提茶壶的手维持着半空倾斜的动作,清透茶水顺着茶壶嘴儿汩汩而下,三四秒后,意料之中地溢出茶杯。
捏着茶杯的手指无可避免地烫到,指节皮肤立刻滚上一层烫伤的红。
她支着下颌,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多谢你。
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来,你先去冲凉水。”
宋昭宁是真没觉得398元一壶的金骏眉和收藏在瑞士银行里的天价茶饼有什么区别,她对茶叶的品鉴文化只特定出现于某些需要装模作样的高端场景。
她自然而然地接过紫砂茶壶,说句良心话,这家店的老板大概也是好茶之人,这统一待客的茶壶说不上多名贵,却也费了巧思。
一门之隔的卫生间传来汩汩的水流声,闻也面无表情地冲刷方才被烫伤的手指,约莫过了十来分钟,他背手拂上银色鸭嘴水龙头,甩干指间水珠,出来时旋转桌已经上好菜式。
玻璃旋转台无需手动操作,宋昭宁起身给两个涮过的空碗舀了一勺粥。
粥味鲜香四溢,卖相极好。
佐餐的几道菜火候把控得当,她把象牙白的瓷筷搁在盘中,手指抵着边缘推到他面前。
“坐。”
宋昭宁不跟他客气,一手挽着长发,吹凉半口粥喂入唇中,忽地半眯起眼,像只晒到餍足的猫咪。
她吃饭几乎没有动静,严格遵守饭桌礼仪,咀嚼没有任何不雅声音。
起腕夹菜的动作秀气精致,但每样都吃得很少。
闻也低头看着未动一口的粥,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宋昭宁没听清,她把擦拭指尖的湿巾叠在桌前,问:“你刚说什么?”
闻也闷头,咬了一筷尖的上海青。
“没说什么。”
他咕哝着。
“不是这句。”
闻也无语一瞬,抬头时与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上,鬼迷心窍地重复:“我说你,也挺不容易。”
大概是头一回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宋昭宁半眯起眼,似有些啼笑皆非:“我?不容易?你的主语没有用错吗?”
她皱皱眉尖,反问:“你还好吗?最近很累?”
这回换闻也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这样问?”
宋昭宁看他半晌,轻声说:“不管是哪个层面的认知,我的人生,应该属于easy模式,有什么好不容易的呢?”
闻也没有顺着她的话接,他摇头,三两下吞咽碗底的最后一口粥:“因为人生没有easy模式,你是hard模式,席越是crazy模式。”
宋昭宁挑眉,不否认也不赞同,她省略闻也口中的第三者,反问:“那么你呢,你是地狱模式?”
“不。”
闻也调整了下自己语气,他尽量不想让她觉得他们是在争执或是辩论:“我的人生,只是普通人模式。
你帮我很多,我想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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