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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字音,双眼盯着那扇隐蔽在人潮之中的偏门。
庄郡谊头疼地看着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好半晌,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顾馥瞳将桌子上的冰岛日落一饮而尽,眼神恨恨地转头,盯着庄郡谊问:“席越——你哥,他知道这件事情吗?”
庄郡谊叫苦不迭,心想你们几个人搞什么爱情play能不能不要带上我这么个无辜路人甲,我只是想来迷境喝杯酒顺便听一听华人之光的小提琴首席,不想被卷入你爱他他爱她她爱他的浑水!
“我哥知道。”
庄郡谊无奈:“虽然是商业联姻,但我总觉得,我哥对宋昭宁是不一样的……他们认识很早。”
“……我知道了。”
顾馥瞳声音轻若呓语,喃喃道:“我知道闻也说得那个人是谁了,我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了,怪不得、怪不得……他一直要跟在宋昭宁身边。”
庄郡谊没听懂她在说什么,茫然地问:“啊?他是谁?闻也吗?”
顾馥瞳没再多说一句,她三两步并着台阶,匆匆地跑下一楼。
庄郡谊愣了一下,心里又是急又是恼,转念一想,这些事情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管他,随便他们去好了。
她重新点了酒水和果盘,结账时英俊帅气的侍应生说今夜全场消费宋老板买单。
护城不兴小费文化,庄郡谊在港城倒是经常随手给小费,因此抽了两三张红的,叠在一起卷成烟管塞到年轻男孩子的手心,暧昧促狭地笑:“买你三十分钟够不够?陪我喝杯酒吧。”
纸醉金迷的夜空,目之所及的遥江波光粼粼,金碧辉煌的仿古游船搅动风平浪静的涟漪,岸上的游人在拍照,江面的游人也在拍照,彼此蔚然成景。
顾馥瞳追得很急,夜风吹乱精心挽起来的长发,她喘匀气,站定脚步,嗓音却显得二分哑:“昭宁姐!”
话音出口便是一怔,她原本想气势十足地喊宋小姐或宋总,总之先把身份对立到泾渭分明,没想到一出口,竟然是从前唤了多次的旧称呼。
小姑娘登时咬住下唇,她的声音里带一点点护城特有的软糯声线,很甜,像绵软的八宝糖化开的最后一口糖陷,声音却在她回头时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那个时候,在费伯伯家里,你劝我的话,我还记得。”
她手指扶着金属门框,墙顶投落的顶灯照出她皮骨紧致匀称的小脸,她咬得下唇发白,声音却有着孤注一掷的力量:“昭宁姐,我想问一问你,这是你的真心,还是你的私心?”
宋昭宁被违规乱停的路虎绊住了脚,她给车主打电话,对方不接。
没办法,她让助理开另一台车过来,就这么两三分钟,她指尖的女士细烟才燃了一半。
“我的真心话。”
尽管宋昭宁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追出来,但联想到顾馥瞳这段时日对闻也的穷追不舍和那晚石破天惊的告白,她唇边的笑意敛去,往前走两步,顾馥瞳却像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后退几步,她停住,无奈地偏了下头。
顾馥瞳错眼不眨地看着她,流光溢彩的眼底压着嘲弄:“所以,你喜欢闻也?也是因为他,你和席越反目,我说的对不对?”
宋昭宁眉心微皱:“馥瞳,不要用质问的口气和我说话,我并不欠你什么。”
一束笔直车灯切破雪亮夜色,直直地映入顾馥瞳瞬间阴沉的脸色,她定了定心神,站直身,一字一顿地问:“你不欠我?你有婚约在身,还搞包养这种丑事,你以为大家都看着你身份就不敢说吗?他们不敢,我敢!”
顾馥瞳冷笑起来:“都说你是‘护城的人尽皆知’,其实消息瞒得也很好,我不就不知道吗?我要早知道,我根本不会让闻也接近你。”
她咬着牙,不自量力地威胁:“门口还有媒体吧?他们知道吗?如果我把消息卖出去,你会怎么样?你还抬得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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