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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谢宜瑶在崔宅里,和崔朝华二人单独聊了些话。
崔朝华的性格和她设想中的不同,十分活泼开朗,也难怪她和沈蕴芳合得来。
谢宜瑶看着正在吃蜜饯果子的袁敬亭,微笑着说:“上次敬亭和阿姊说想念书,所以为你找了一位师傅,她和阿姊年纪差不多,敬亭想不想去见见她?”
“好!”
谢宜瑶一把抱起了袁敬亭,小女孩轻得很,并不吃力。
灵鹊见状,没头没脑嘻嘻笑起来,被谢宜瑶瞪了一眼,方才作罢。
谋定后动(四)“良禽择木而栖。”
……
崔朝华上次与谢宜瑶见面时,这位公主向她发出了邀请,邀请她到公主第上为她六岁的表妹讲解诗书,传授知识。
贵族家女儿请傅母并不罕见,但邀请年轻的女郎来教授诗文的,并不多见。
崔朝华觉得临淮公主此举实在有意思,对于这份任务也是跃跃欲试,便应下了这一请求。
见过袁敬亭后,崔朝华就明白了为何谢宜瑶要专门请人做她的老师了,原来并非她这个做表姊的一厢情愿,而是这孩子确实求知若渴。
好在崔朝华不仅于诗文很通,还是个博学的,能够应付得了袁敬亭没完没了的求问,这也给崔朝华带来许多成就感。
崔二娘给先后侄女当女师傅的事,过了些时日就在京中传开了,原因无他,只因谁都没把这当成需要密而不发的事。
崔朝华很满意,袁敬亭也很满意。
临淮公主、王夫人、崔公,也都没有反对的意思。
唯独有一人,偏偏不高兴了。
谢宜瑶有半旬未曾进宫,这日得了谢况的口谕,才又进宫请安。
谢况的身体早已大好,又投身到了繁重的政务之中,在此关头特地让她入宫,谢宜瑶知道肯定不只是为了见她一面而已。
果不其然,刚一见到谢况,就听他问起崔朝华和袁敬亭的事。
“朕先前听景灿提起过他的次女,是个伶俐的,如今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
你倒好,把人家请到家里去了,耽误她的大好年华。”
谢宜瑶嘴上也不吃亏:“父皇,这事讲的是你情我愿,崔家娘子愿意就是了,且我也不是白请人家来的。
倒是阿父为何惦记着别人的婚事?我看皇家子侄中也没有差不多年纪的男儿呀。”
谢况听了这话,不禁语塞,她居然猜到了自己的一点心思。
结为姻亲,是他笼络大臣的惯用手段了。
他这个长女近年来懂事了许多,但喜欢到处找事的毛病还是改不掉。
谢宜瑶不像那些奉承他的臣子、后妃,规规矩矩地听他指挥,而是有自己的想法和行为,并且总是会出乎他的意料,叫他不知该如何说是好。
让袁睦一家三口搬进公主第也好,还是让崔朝华给袁敬亭当老师也罢,其实都不是什么大事,但不知为何就是让谢况觉得很不舒服。
在谢况眼里,他是执棋的人,而天下人人都是棋盘上的棋子罢了。
棋子不听话,他自然会恼。
“朕当真是说不过你。”
谢宜瑶嘻嘻一笑,道:“阿父在京中开设许多学馆,倡导学风,我也是响应父皇的号召。”
听到谢宜瑶提到学馆的事情,谢况紧皱的眉头放松了些,拿起了手边的文书,边看边说:“罢了。
你可知我为何要花费那么多金钱与人力,开设学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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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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