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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有匪寇,虽然还不成规模,但他们总不是从海里蹦出来的,那么……
谢宜瑶给了裴贺很多个问题,多少有些棘手,但这也是代表了公主对他的信任。
若不然,为何偏偏选中他呢?
裴贺坐在船舱里,硬着头皮和这些官吏们套一套近乎。
这本没有什么难的,但有几人是见过他好几面,知道他常在公主身边的,早就有些看不起他,认为他是以色侍人的货色。
裴贺看出来、听出来了,但仍装作不知道,依旧若无其事地和官吏们攀谈,船临靠在渡口的时候,还主动掏钱为诸位买几碗酒喝,这就收买了一些人心。
至少他们已经不会排斥与他说话了。
与此同时,京城中仍然十分太平。
最近唯一一件叫皇帝有些忧心的小事,便是长女吴郡公主的病。
谢宜瑶素来康健,就是从马上摔下来的伤,一个多月就能健步如飞了。
但她这次感染风寒,从年初就开始咳嗽,过了几天越来越严重,甚至发起高烧,卧床不起。
司贵嫔劝陛下不要过于忧心,寻常风寒小半个月不好也是有的,医师也说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长期调养而已。
但是这医师转眼也开始咳嗽了,所以他又禀报陛下,说在吴郡公主完全康复之前,最好不要让她与外人接触。
谢况没有办法,也不能为此耽误政务,只能命人将各种名贵的草药往公主第上运送。
不过谢宜瑶没能亲眼见到这些药材的。
因为她在此前就已经离开公主第了。
早在医师被“传染”
的那天之后,她就扮作公主第上的侍从,和飞鸢离开了公主第,再与沈蕴芳汇合,一起往京城外的方向去了。
这事需要做得很隐秘,所以没有带多余的人。
谢宜瑶坐在不起眼的破烂牛车上,有几分忐忑不安,但更多的却是激动。
这些听命于她的私兵,这几年来她也调动过一两支小队,也见识过他们的力量。
但谢宜瑶不能自作主张、毫无计划地离开京城,所以她从来没有像飞鸢那样,亲眼见过他们。
不,说是军队仍是有点不够资格的。
这些私兵加起来充其量也就几百人,他们不曾全部集结在一起过,也不曾团体合作过,更不曾真的像军队一样作战过。
因为几百人聚集在乡野间也足够显眼了。
但人少也是有好处的,便于管理不说,也能以更少的资金给每个人更好的待遇。
并且,还能够让谢宜瑶在几天的时间内和他们都见上一面。
暗箭难防(三)总归不是好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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