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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宿乘势一刀挥过去,血迹飞溅几滴在他阴狠的脸上,目光森寒,犹如地狱鬼魅,浑身散发着肃杀冷意,面不改色地再补两刀。
野猪脖颈处裂开深深一条大口子,热血喷涌,在两声悲凄不甘的怒吼之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春水松开了绳子,完全感知不到双手的存在,只有猛然收缩跳动的肌肉在回应她。
心跳似要冲出嗓眼,震得她头皮发麻,两耳嗡鸣。
“呜呜呜……得救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像打开了她的泪意开关,泪水决堤而出,哭得她鼻涕泡都飞出来了。
她尴尬地吸吸鼻涕,千万别叫程宿看见啊!
不过她的希望落空了,一抬头,婆娑泪眼中映入一张笑得恣意的俊脸。
春水垂眸咽下哭声,脸颊发烫,她局促地抚了抚额间刘海,全被汗水打湿了,热油油的。
听到对面传来两声哼笑,她疑惑地抬眸,程宿忽然背对她蹲下,做出了个要背人的姿势,用手比划两下示意她上来。
“我,我能自己走……”
春水的脸更烫了,弱弱地说完,羞红热气便从脖颈漫延至耳后。
只见程宿没有变动,依旧保持那个姿势。
春水抬脚试着动了一下,一股连筋抽疼的痛感刺入骨髓,她犹豫片刻,咬牙走到他身后,攀了上去。
“谢谢。”
她低声道。
程宿把她背起来,迈开步子往坡上走。
春水回头看了眼那头死猪,急道:“那猪不要了?”
程宿顿了顿,拉过她的手在上面划了几笔:等会拿。
春水感觉手心传来的触感,凭空出现一道麻意从脚底窜上身,不由得蜷缩了下脚趾。
“噢……”
她应道。
程宿没走,继续在她柔软温热的掌心里比划:还有东西吗?
春水琢磨了下,大概是问她带过来的东西有没有拿全。
她脱口而出:
“还有我的药筐,里面是我辛辛苦苦挖的药草……”
说完她就后悔了,那地方她都不记得在哪了,好不容易脱离危险,她可不想再来一次生死搏斗。
药草没了就没了吧,小命重要。
“不,算了别去找了,我已经不记得在哪了,还是回去吧,这里好可怕。”
程宿紧了紧背她的动作,大步离开。
他经常上山,对这里的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绕了两段路便走到下山的路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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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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