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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药材倒入滚烫的沸水里熬煮,一排药罐皆是如此。
把火候控好了,她伸出双手靠近炭火边取暖,暖烘烘的,人都有些犯困了。
孙清方的魔音再次传来:
“眠春水,过来。”
尽管声音如此冷淡,春水想到梅婶那事,心里就跟红炭一样炙热:“来啦!”
孙清方瞧她蹦跶过来,不理解咋有人干活还这么开心,指指柜台上的一包药:“把这个送去南街羽翠巷三号的安府。”
“好。”
春水乖乖应好,抱着药包出门。
孙清方不放心地嘱咐一句:“快去快回,不准在路上疯玩耽搁时间!”
“知道啦——”
你是哑巴?
把药包送到安府,春水绕到东街买了三串冰糖草莓,手里拿一串吃,剩下的给师父师姐。
小口咬碎糖衣,嚼着酸甜果肉欢快地穿过小巷,走小道回医馆。
刚出巷口,远远听见争执声传来,不时飙出“死哑巴”
、“臭野种”
之类的词。
春水眉心微蹙,循声望去,一座府邸前,几个大汉团团围住一人,伸手和他拉扯一张不知什么动物的皮毛。
春水看那人的背影越看越熟悉,糖草莓也顾不得吃,快步过去。
只是,在她赶过来时,那些人已经混打起来了。
被群殴的人不是什么软柿子,谁打他他就打回去,身手敏捷躲过重击。
虽然拳法章乱,但步伐稳健,能看出他确实有些本事。
大混斗,春水没敢上前,就搁旁边观望,在那人转身侧脸时瞧清他的样貌。
熟悉的俊容上,墨色深眸渗出森然寒意,冷冷睨视不停迎上来攻击抢夺他东西的人。
来一个甩一拳,来两个踢一脚。
一身坚毅魄力让他短暂地占了会儿上风。
可惜双拳难敌数手,不同方向挥过来的招式让他无处可躲,吃痛闷声应下。
有个汉子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就要往程宿后脑上砸,春水心下大骇,几乎是没思考就冲上去,大喝一声:
“不准打!”
那棍子僵在空中,其余人全都停下来扫向她,春水趁机跳起与人抢夺棍子。
一看不认识,有人嫌碍事抬腿想踹走她,还没落下就被一只青筋暴起的手生生拧歪一个度。
“哎哟!
我的脚!
大哥,我的脚折了!”
春水蓦地挨了一巴掌,火辣的红在白皙脸颊上晕开,阵阵发麻,耳鸣嗡嗡响。
愣了一秒,程宿一脚踢翻打她的人,扑上去发狠狂揍。
春水清醒回神,猛地用力扯走棍子,冲过去和程宿一起棍拳相加。
还不忘抬头对一旁看戏的大婶喊:“穿花袄的婶子,麻烦您帮我请衙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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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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