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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鸢几人不说话了,看着江雪儿从她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了两本书,一言不发又走了。
直到江雪儿离开,赵文鸢才翻了个白眼:
“瞧她一天那个劲,真不知道有什么可高傲的。”
薛眉道:“听说她娘当年是个外室,后来才被江老爷抬做妾的。”
赵文鸢嗤笑,“宠妾灭妻还以为是什么光彩的事呢?说到底不也就是个卑贱的外室子!”
祝青岩原本翘起的唇角微微一僵,看向赵文鸢的目光闪过一丝寒意。
她不动声色岔开了话题,提起三日后祝澜要讲学的事情。
“你和她们书舍屡次发生争执,我看今天这事,她是故意让你丢面子。
这次讲学,还指不定要怎样刁难你呢!
我真是替你担心。”
赵文鸢的脸顿时阴沉下来,“她非要和我作对,那她也别想好过!”
“既然要讲学,她这几天应该有许多东西要准备。
文鸢,你不是和徐舍监关系好吗?”
“你的意思是……”
祝青岩捂了捂嘴,表示自己可没什么意思,不过是建议她去徐舍监那里打听一下祝澜备课的进度,提前做些准备。
赵文鸢没有说话,若有所思,眼底逐渐升起一种做坏事的兴奋。
书稿被偷了
丁字班的书舍内,祝澜几人正在洗澡。
说是洗澡,但古代没有淋浴设备,其实就是舀水浇在身上来洗。
不过比起第一天只能用布擦身子的状况已经好多了!
两桶滚烫的热水,兑上凉的井水正好四桶,可以用来洗澡。
“还得是澜澜有本事,抓住了那个徐大妈的把柄,让她乖乖给我们烧热水,嘿嘿!”
乔悠悠一想到徐舍监的脸色,忍不住直乐。
老女人,你不是牛吗?
被抓到小尾巴了吧,哈哈!
!
!
笑声隔着帘子传进了其他三人耳中。
秦雨薇问:“澜澜,明天就要讲学了,你准备得怎么样?”
祝澜还没说话,乔悠悠就抢答:
“澜澜可是大名鼎鼎的祝教授,给这帮小屁孩讲个课算啥?
要我说,都不用准备那么多稿子,杀猪焉用宰牛刀嘛!”
“是杀鸡焉用宰牛刀。”
祝澜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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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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