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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诺伊斯听到福尔摩斯的声音说:“布雷迪,那个箱子里的东西,你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布雷迪说:“我从来不敢打开看过。
更何况上面有一把坚固的锁。
父亲说,只有那个女孩儿带来的钥匙才能够打开。”
“有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匣子的事情?”
“除了我家里的人,我就再也没有向其他人提到过了。”
“你是说包括仆人吗?”
“不,当时父亲的病来势汹汹,而且父亲病后一直梦呓。
当时事情闹得很大。
仆人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布雷迪,不久之后,我需要让你家里的所有仆人和我见一面。”
“哦,好的。”
“你的父亲有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我父亲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不过我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喜欢航海,他会写一些航海记录。”
“能麻烦给我们看看吗?”
“当然可以,只是那些东西我都看过了。
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被偷窃之前,你们将匣子放在什么地方?”
“就在父亲书房的壁龛里。”
“我们等会儿可能会去看一看。”
“完全没关系。”
他们的谈话就先是这样短暂地结束,然后福尔摩斯转头过来。
他对诺伊斯说:“现在时间还早,想必这里出去的仆人还没有完全回来。
我们先去布雷迪先生的书房里看一看。”
诺伊斯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诺伊斯说:“好的。”
他们三个人都站起来。
布雷迪带领他们到书房里去。
书房在楼上,蜿蜒往上典雅的楼梯泛着冷冽的色泽,诺伊斯的手掌轻轻抚在扶手之上。
福尔摩斯的手杖轻轻敲击在地板上,在这寂静中发出规律笃笃的声响。
即使在这个时候,诺伊斯依旧注意到布雷迪的情绪很不好。
他整个人都很紧张,走路的时候左顾右盼,似乎在忌惮什么东西的突然袭击。
他看起来太紧张了,他这样紧张的神态简直连诺伊斯都被影响了。
好像真的有一把钢刀悬在自己的脖颈上,随时都会落下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