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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愣后——
“不妨说说,为何朕不能闲留太久?”
“奴婢叩见陛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青簪慌忙地跪在天子脚边。
今夜,这殿中的另一人,竟是皇帝!
她直恨自己手脚没有再迅敏一点,倘若在烛下与他坦直相见之前,她就告辞离去,是不是就能顺利逃过这窘困的一劫?
她竟然还劝说当今的天子不要久留此地,竟然嘲讽他吟错了诗,竟还在走之前大言不惭地警告他和她是同犯,想要以此确保他能守口如瓶,何其可笑!
“你很聪明。”
萧放不吝赞道。
他今日所着常服并非柘黄一色,她却还能一下分断他的身份。
青簪却不敢接下这句夸赏,不知其中是否还有别的深意。
她几乎以额贴地:“奴婢已是蠢钝之极,才会唐突圣驾,罪该万死。”
见到她这般诚惶诚恐的反应,皇帝似乎颇感失望,兴味乍减,语气亦疏冷了些许:“如此便无趣了。”
宫里谁人见了他不是这般如履如临,不缺她这一个。
青簪背上却早已沁出了一层冷汗,更恨不能立时逃之夭夭。
之于她而言,一句之失,便是生死存亡,可对于皇帝,评价却只是有趣无趣。
的确,无论是侯府的婢女,还是禁庭中的宫人,都一样的微贱如草,能供贵人取乐都已是莫大的荣幸。
她能做的就是离他们远一点。
因此她没有任何辩驳之意,只一味匍匐不语。
忽而,一只大手捞住了她的胳膊,往上提带了一下。
青簪知道这是皇帝让自己起身的意思,也很顺从、利落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点儿不拖泥带水、矫揉做作。
她的规矩一直很好。
继而,皇帝收回手,一言不发。
青簪却能感觉到,始终有一道严若霜刀的锐色打量着她。
他在看什么?
青簪想起自己被方才那阵急雨淋得鬈湿的鬓发,赶忙头低一寸;又想起自己黏答答贴住肌肤的领口,脖子也缩了;还有那只最最大逆不道,按在皇帝嘴上意欲封口的手……她背过双手,绞握在身后。
就好像那盏灯的火舌头舔在了脸上一样,又臊又热,直教人满面滚烫,无地自容。
失仪至此,干脆再跪一遭罢!
就在青簪膝盖一软,又要极没骨气地磕头谢罪的同时,皇帝率先起身,朝她走近了一步。
青簪的谢罪就变成了防守,本能地后退一步。
他停下来,似笑非笑地注望着她,好像看穿了她的一切动作。
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轻轻交擦了一下,抿去了方才在她袖管上沾濡的湿润。
声音散漫:“今夜——”
青簪气息一窒。
“赦你无罪。”
青簪的一颗心在这喘气的空当里大起又大落。
看来他不打算与她计较今夜的无状。
事迟生变,害怕皇帝又变了主意,青簪试探地问:“奴婢谢主隆恩。
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不扰陛下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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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上门女婿,受尽白眼,意外中发现右手能鉴宝,从此一手走遍天下,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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