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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钦文决定做一个中间值。

不再扮演父、也不饰演母,割掉所谓父母身体遗留下的编织物,打乱符码,只女儿建立一个纯正的港湾。

救她,成为父与母一生的使命-

沈一逸没有反对父亲的选择。

自徐梦走后,沈钦文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会答应,她是罪人,在没有抓到母亲凶手之前理所应道的接受家里的一切安排。

比如搬家、换学校、交朋友,只要沈钦文从嘴里说出来的,她都能接受。

反正念什么学校都行,她的上学目标只有一个——当个法医。

秦落的出现是个意外。

高一上学期的体育课,女孩被月经血沾染的校裤是,是沈一逸和秦落第一次产生长对话的交集节点。

秦落慌张的跑到操场的角落,急迫地问了一句:“你们….你们谁有那个?”

沈一逸了解那种急迫求助的语气,她视线从课本中移开,“怎么了?”

“你们?谁带那个….卫生巾了吗?”

那个东西,在高中时期是女孩们说不出口的羞耻,是藏在书包里,是每月必备,是性别的象征。

她们掏它的时候总小心翼翼,要捂在掌心攥紧拳头,直到被遮掩的性别从掌心消失不见。

“发生什么事了啊?”

沈一逸把课本捧在怀里,望向沙坑。

一个女孩腰上缠着校服蹲坐在地上,踢足球的男孩正围站在她身旁。

沈一逸看的不是很清楚,于是干脆起身,“是来例假了吗?”

这群学霸里,只有沈一逸回应她。

于是秦落对着她干着急,“对,郭瑞来例假了。”

沈一逸皱紧眉头,“嗯….学校超市应该会有卖的,你可以和老师说一声去超市买吧。”

秦落回头看向沙坑旁孤独的身影,“那她…”

沈一逸,“我带着她去厕所等你。”

沈一逸和班上的女同学都不熟,但却对这帮男生熟悉的很。

十五六身体的发育让他们精力旺盛,似乎没有地方可以释放、排泄他们自以为是的强健。

学校里流传的荤段子、黄色漫画、打趣女老师成为展示他们优越性别的通道,偷偷辱骂母亲、崇拜父亲成为他们跪舔自我的一种表达,他们得了种怪病——伥阳症。

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使用权力。

独一无二的话语权。

她快步走到郭瑞身旁,推开个子最高的男生,态度硬朗道:“马上走开。”

男孩正吹口哨,被泼了冷水,语气尖酸,“呦,学霸来了。”

沈一逸抬头瞧他,“你们躲在没摄像头的地方抽烟,我全都知道,我爸应该不介意去通知校委一声,加装监控。”

男孩不抖腿了,他在沈一逸身上看到的不是柔软的女孩,而是充斥校委、家委、学霸和教育局的词汇。

啊,他们忘了。

沈一逸不是什么同班女同学,而是踩在他们头上的人。

一个涉及到毕业利益的人。

于是人群散了。

沈一逸把郭瑞从地上拽起来,她不想伸手替人拍土,掏出一张纸巾递过去,“走吧,秦落给你去买卫生巾了。”

“谢谢。”

“没事。”

郭瑞三年里和沈一逸说了无数次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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