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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门寂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异常,明明是他握着自己的衣领,转而变换了位置:“你的天赋是转移?”
尽时解释:“?tαν,序列09,简单来说就是时间转换。
时间与某种物质转换,再得到什么东西。”
重门寂走望着远处的夕阳,他从未见过如此荒凉的景色。
四周全是一片黄褐色的土地,寸草不生,甚至没有任何生物,除却偶尔吹拂而过的风声,便再无其它。
尽时低头一看,只见他脚底流淌着血液,蓝色。
他惊讶地张大嘴巴,抬眸望向重门寂,后者似乎毫无所觉,依然往前迈开腿行走着,完全没有留意自己的脚底已经受伤。
尽时咬着牙,扶住他:“等会儿我背你走。”
重门寂看后,没有吭声,继续行走着。
两人就这样走了许久许久,终于,重门寂停下脚步,趴倒在地。
尽时喘着粗气,弯腰查看他的情况,问道:“还能走吗?”
突然,一阵风吹起沙子,打在二人的身上,尽时赶忙闭住呼吸,重门寂突然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重门寂!”
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重门寂拖到一处背风的岩壁旁边,喘着粗气坐在地上休息。
尽时缓缓脱去外套,感受到那束缚着身体的绷带似乎散开了,十分不舒适。
背后的衬衫和绷带与血肉粘连在一起,他咬紧牙关,忍受着疼痛,他慢慢把衬衫撕开,露出背部的伤口,那里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尽时的手指不自觉地触碰到那猩红的血迹,然后将其放至唇边,轻轻舔舐。
瞬间的行为让他心头一震,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竟是如此疯狂。
这片刻的迷乱并未能改变周遭的严酷现实——此时此刻,干涸的喉咙在灼热的天气中愈发显得无望,缺水的困境宛如一张无形的网,逐渐将他们包围。
尽时忍耐着难以名状的疼痛,将衣物撕成布条置于一旁,收拾好自己,他起身脱掉重门寂的鞋子,却惊愕地发现,他脚下竟无任何伤痕。
他迟疑片刻,开始解开另一只鞋袜,心中涌起不安:“不会吧?他不会出现幻觉了吧?”
他的思绪在一瞬间被困于无尽的怀疑之中,刚才走过的漫长路程,是否真如梦幻般虚无缥缈?但事实胜于雄辩,他只得无奈地接受现实。
他伸手摸了摸重门寂的额头,温度烫得吓人:他竟然发烧了?尽时又惊讶又无奈。
尽时叹息一声,心中暗自决意独自寻觅水源。
刚起身,便被一只手紧紧拉住。
“你去哪?”
重门寂声音微弱,透着一丝不安。
“我去找水,不然我们两个还没有走出去就要先渴死在这里了,”
尽时解释。
重门寂抬头望向明亮的天际,缓缓摇了摇头,言辞中带着一丝超然的淡定:“水会来的。”
“怎么可能?”
尽时忍不住反驳,话音未落,突然一滴雨水轻轻落在他的脸颊上,愕然之间,他呆滞地注视着重门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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