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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鸣琅不好意思道:“我俩经常在宿舍抱一起睡,他说不抱着我睡不着。”
解思量说:“你哥在没遇到我之前,不抱着玩偶也睡不着。
说起来我也认识个玩偶公司的老板,需要的话我现在就把你内推给他,正好你有这方面的经验……”
检寒之一肘子捅过去,阻止解思量继续犯贱。
“他来理州真是为了写论文,还是为了来找你?”
检寒之问。
“都是吧。”
检鸣琅说,“本来我俩就约好毕业前最后两个月来理州的,那件事发生后,我就提前过来了。
他明天才到,刚才联系我说,要跟我好好谈谈。”
“谈什么?没什么好谈的,他就是对同性恋过敏。”
解思量起身上楼,“多大点事,你让他明天来我这儿,我给他脱脱敏。”
“哥……”
检鸣琅心有忧虑。
检寒之一时有些出神,没听见检鸣琅叫他。
直到检鸣琅又叫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安慰检鸣琅:“没事的,交给我们来处理,你今晚好好休息。”
第二天,他们去机场接到了检鸣琅的室友小顾,小顾个头高,皮肤有些黑,看起来平时没少运动,劲瘦劲瘦的,精神又干练。
检寒之怕解思量开车太猛,公报私仇把后排两个孩子甩出车去,于是主动要求自己来开,让解思量坐副驾。
解思量倒也不介意吃老婆软饭,上车后看了眼外头日光,摸出一支唇膏,也不避嫌,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掰过检寒之的下巴,强行给他涂上。
检寒之瞪大眼睛,后排还有俩孩子呢。
解思量装瞎,满意一笑:“这天气越来越干,你看看你,嘴唇都裂了。”
检寒之下意识回呛:“你他妈嘴巴比我还干怎么不说?”
解思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有道理。”
说着他凑头过来,贴上检寒之的嘴唇,在那油润润的膏层上来回碾压。
直到检寒之一把将他推开,解思量嘴角一勾:“好了,这下我也涂上了。”
检鸣琅全程瞠目结舌,后知后觉,立马对室友道歉:“对不起,对不……”
“为什么要道歉?”
小顾瞥向他,眼神冷淡。
“啊?”
小顾重复刚才的话:“跟你没关系的事,你道什么歉?”
解思量有些意外,从后视镜里看了小顾一眼,这孩子上道。
这边太阳下山晚,检寒之和解思量把餐桌设在露天花园里,挂了几盏小灯,四个人一起吃菌子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