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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立刻反驳道:“因果报应就是我要把你们都留在这里陪着我们!”
塔卿神思飘远,呐呐道:“杀了你们的不是人鸦吗?为什么会是樊来”
有人讥笑道:“人鸦?你说那个人不人鸟不鸟的东西?就他还想杀樊来,他一个只会诅咒的杂种,下惨只会比我们还要惨。
哈哈哈,那个杂种更惨!”
“他要去报仇,要杀了樊来,给樊来下最恶毒的诅咒,人鸦要去报仇!”
有人尖利地笑着嘲笑道:“他报不了仇,只会诅咒,他报不了仇,他只会诅咒。
哈哈哈哈哈!”
塔卿脸色变得更加惨白,摇着头,难以置信地说:“人鸦说他要去杀一个人,他要杀的人是樊来?他要杀樊来!
樊来还活着,而且就在这里!”
塔卿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樊来一直在玄龟岭上,我等了这么久的人居然就在我面前,就在这里!
哈哈哈哈!
他居然就在我面前。”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绝望,他等了这么久的人居然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自嘲着,留下苦泪。
一改之前的温柔,抓住那只还在乱挥的手,一脚踩断,恶狠狠道:“樊来在哪里?”
被踩断白骨手的人不痛不痒地笑道:“你见不到他了,你一辈子都不可能见不到他。”
塔卿再次踩断那人另一只白骨手臂,冷声道:“我问你,他在哪里?”
那声音仿佛能把人冻住。
童怀把人拉后退几步,大声喊道:“塔卿!”
他想要把人的意识唤回来,可只是徒劳而已。
疯了,都疯了。
姒仙被吓到了,站在那里不敢过去,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满白只能把人的眼睛捂住。
被踩断手臂的人和周围封在坟墓里的人都在笑,那笑声让人听得直打颤,不是害怕,是兴奋到肾上腺素爆发想要伤人那种激动颤抖。
“哈哈哈哈!
你找不到他的,你见不到他了。
我要你们都不得善终!”
“我好饿,我好饿,都怪你们,害得我饿了这么久。
我要你们留在这里给我陪葬!”
杂七杂八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无数只恶鬼在咆哮。
那声音压制得塔卿生生呕出一口血。
瓦罐坟里的人看见那口血,伸长了舌头去舔舐艳红血液,仿佛饥饿的野兽看到了美味的猎物。
就在此时,森林中突然传出一阵阵银铃声。
无数金童玉女的纸人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房冥狂奔而来。
那些纸人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一般,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它们快速地奔跑着,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死亡的脚步声在逐渐逼近。
那些原本没有点睛的纸人,被瓦罐坟里的人用刚刚塔卿呕出来的血迅速点上了眼睛。
纸人点睛,活了过来,身上被附上了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