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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珓呢?”
童怀问。
“是我给他的,可惜他用不上。”
“他很痛苦。”
童怀没明白她在说些什么,过了许久,他才意识到战渺说的是谷南很痛苦。
可痛苦什么?
“战渺。”
战渺露出安抚性一笑,而后道:“我没事,只是没想到别人求而不得的东西我们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有点感慨而已。”
————
“来了吗?”
“没来。”
“来了吗?”
“没来。”
乌庸第三次开口:“这下来了吗?”
话音刚落,三幸终于忍不住爆发,双手叉腰,怒怼道:“都说了没来,没有这么快。
你就不能安静会儿吗?”
乌庸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直接坐在祈福祠正中央,抱着齐雨的往生镜,一脸生无可恋地瘫坐在蒲团上,嘴里嘟囔道:“现在三域稳定,也没什么事。
老大这一年时间到处跑,一年到头面也见不到几次,好不容易说要来交崖泽,我不得好好招待招待。”
三幸站在乌庸手边,一人坐着一人站着,两人正好齐平,三幸没好气地说:“你要用什么招待?我们都快吃不起饭了,还是苍年每过一段时间给我们送油送面接济我们,不然都要饿死街头了。
我还是头一次过得这么惨。”
乌庸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乐意,还不是樊来将你托付给我,我才不待在这个破地方。”
三幸一听这话,更来气了:“那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我没被妖鬼欺负死,居然被饿死,说出去多丢死人啊。”
回想起当初,乌庸虽说拒绝了樊来的请求,可战后他还是来了交崖泽。
樊来死得惨烈,连具尸体都没留下来,姒仙倒是没死,只是受伤太重陷入沉睡,乌庸就把他丢到红街的尽阴仙庙里的棺材里去了。
打点过了应该没人会把他娶了的……吧。
让其他人照顾去吧。
樊来独独剩下一颗干干净净的鲛珠孤零零躺在那里。
尸体带不回来,乌庸只好拿着那颗鲛珠回来,放在祈福祠里和塔卿待在一起。
樊来说有惊喜留给他,他倒是一点也没看到。
不过他意外发现留在交崖泽,齐雨修炼反而加快了不少,最近甚至有可能支撑自己出现个一两分钟。
行吧,这也算一个小小的惊喜。
他索性也就留在了交崖泽。
三幸小小的身子躺在地上,边滚来滚去边说道:“不知道苍年会不会一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吃到人间的美食了。”
“苍年忙着去拿他的医师和执医资格证书去了,恐怕是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