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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欲哭无泪的看着猫阿尔弗雷德。
猫阿尔弗雷德早蹦得远远的,逃到贵妃椅上,从远处观察这场由牠间接造成的灾难。
“现在怎么办?”
凯莎自言自语,都快哭了。
她只想找到玫瑰,拍个照存证即可,不是想来搞破坏。
仓皇中,凯莎想拾起玫瑰,却被玫瑰的刺划破手。
一点点血沾到玫瑰梗上。
尽管照明灯的光很微弱,凯莎仍然能看见,那朵玫瑰在吸了她的血之后,一点,一点的,从原来的白色,变为极淡的粉色。
…………
死了。
她死了。
妥妥的。
现在就回家打包行李吧。
凯莎冷静地告诉自己,她可以和斯莱德一起躲到欧洲,改头换面,从此隐姓埋名。
如果说接下来还发生了什么、让凯莎的这场小小冒险游戏变得更糟?莫过于在她怀着沉重的心情溜出画室时,和阿尔弗雷德撞个正着。
人类阿尔弗雷德一手拿着扫具,一手提着医疗箱。
他的眼神从凯莎藏起的右手,到她拿着玫瑰的左手,再到她头上绑了照明灯的帽子。
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
凯莎忧愁地闭上双眼。
“有什么是我需要知道的吗?”
阿尔弗雷德问。
凯莎用力摇头。
疯狂摇头。
“好的。”
阿尔弗雷德说,“别忧愁,凯莎小姐。
我不会告诉达米安少爷。”
凯莎睁开双眼,满怀希望。
“你不会告诉他?真的?”
“是的,我不会,因为我相信凯莎小姐明白,自首这种美德,是种人人都需要学会的品德。”
凯莎再次盘算起该如何说服斯莱德带她逃离哥谭。
她可以只用三十分钟就打包好她全部的行李。
“现在,请和我过来,凯莎小姐。”
阿尔弗雷德又说,“我们得给你的伤口消毒。”
周五早上八点。
纽约市,皇后区。
玛莉简睡眼惺忪的接起电话。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