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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伊斯也不再多作思考与询问,将福尔摩斯的手帕塞进口袋里也上了马车。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诺伊斯驾驶着一辆马车,福尔摩斯驾驶着另外一辆马车。
他们并行着朝医生的住所过去。
大约是为了节省时间,在过去的中途,肯尼迪诉说了他的事情。
但是基本上没有什么重点可言,都是他一直在给雷斯垂德说的那些话,那些话雷斯垂德告诉了福尔摩斯,而福尔摩斯也将这些话传递给了诺伊斯。
这些话语的重复度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
那唯一一点不同,大概是这位先生说了刚才危难时刻的感想。
这一位男士,比一只麻雀还要叽叽喳喳,却根本不讲一点有用的东西。
诺伊斯终于可以明白,为什么雷斯垂德完全受不了这个家伙。
诺伊斯第一次直观感觉到有一个人能够比她自己——不,是比赫达还要吵。
诺伊斯有点头疼。
说实话,诺伊斯已经不止一次用眼神看了看坐在福尔摩斯马车上的肯尼迪了。
不过看样子,福尔摩斯不太在乎这件事,他完全不理睬肯尼迪。
他只是在继续驾车,同时也应该在思考。
那么诺伊斯只能将目光重新收回来。
她偷偷地叹了一口气。
终于不久之后,诺伊斯的耳朵得到了清净。
他们来到了医生的家。
诺伊斯从马车上跳下来,肯尼迪已经先下车去了,他去开门。
福尔摩斯将马车停好,他走过来对诺伊斯说:“诺伊斯,肯尼迪医生家里会有诊疗箱,你可以处理一下你手上的伤口。
之前我给你手帕,是希望你包裹一下。
但是之前我在思考别的事情,我忘了和你说。
只希望你的伤口不会更糟糕。
如果是华生在这里,他肯定又说我不懂得照顾身体。
好吧,如果是我自己,我不太怎么在意。
但是诺伊斯,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刚刚和诺伊斯说完这句话,屋子里面传来肯尼迪的声音:“福尔摩斯先生!”
于是福尔摩斯只能先过去了。
只留下诺伊斯傻呆呆地看着自己掌心里因为稳住受惊的马而勒出来的一条可怖的伤痕。
从刚才开始,她一直只是单只手在握缰绳。
她从口袋里找出福尔摩斯的手帕,深色柔软而又具有厚重感的手帕在诺伊斯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