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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男性。
这个让人觉得舒适并且长时间能够握住的方式,让我的无名指指根与其稍微对应了。
左手无名指对大家来说都是一根意义非凡的手指。”
“怀表有些旧了,从怀表的金属外壳的划痕与颜色可以看出来。
并且也可以推测他其实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他经常将怀表与硬币一同放在一起,碰撞出这写的痕迹来。
他的拇指会时常抚摸怀表内部的玻璃表面,这块玻璃异常光滑,颜色暗淡。
特别是中间这一块。
这是一个女人的照片。
他极为怀念她。
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很年轻。
照片已经泛黄,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留下来的影像了。
是他的妻子。
她的左手无名指上也有着戒指。
外表壳上因为戒指而硌出来的痕迹并不光滑,因为戒指上有一个装饰。
看看这张照里的女人。
她的戒指也是一样。”
“好吧,是一个在内侧凸起的——名字缩写?她叫mj。
可是怀表里刻的是mk。
这位男性叫做mk。
迈克·肯林?这是我想到最常用的一个男士名字。
他是一个贫穷的医生。
我嗅闻到医生们经常用的消毒水的味道。
也看到缝隙里没有擦干净的深色碘伏。
我想如果是一个富裕的人,他的口袋里装的更多是纸币,而不是一些叮叮当当碰撞而响的一大袋硬币。
大概是他过分拮据节省。
可是足够宽裕的人,实在是没有必要拿着那些小小重重的硬币啦。”
诺伊斯将这个怀表在手中翻来覆去地观看,在观看的过程中将自己的所有想法都诉说了出来。
诺伊斯说完了这些,她沉默了一会儿。
她皱着眉头,然后说:“真抱歉,其他的我看不出来了。”
她抬起头来时,见了用一双灰色眼睛看着自己的福尔摩斯。
诺伊斯一时间又分辨不出来他这样的神态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她刚才应该——说得没错吧?都说了她不喜欢在福尔摩斯面前班门弄斧——
“好极了,诺伊斯。”
诺伊斯忽然听到福尔摩斯这样说。
他笑起来。
他似乎是看见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而笑起来,但其中又带有对诺伊斯的夸赞。
他和诺伊斯说:“你就应该这样动动你的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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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上门女婿,受尽白眼,意外中发现右手能鉴宝,从此一手走遍天下,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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