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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鹿色的兔儿正坐在一只墨色的犬身上,他们往宫里跑去。
等它们到了宫门口,宫门大开,四下无人。
强烈的不安席卷而来,洛薄低头问苟叔:“苟叔,不知阿寒在哪里,我们怎么去找阿寒?”
苟叔的目光坚定,“那我们只能去找我的好友了。”
一兔一犬在月下的桃花树下碰面,那只奶牛猫瞧着那不过五个月大的兔子,忍不住说道:“你们来做什么?现在情况紧急,待在宫外还安全些。”
“我来找阿寒的。”
奶牛猫听见洛薄的话,清理猫爪时一顿,“阿寒?是谁?”
“翰林院侍读傅若寒。”
这么一说,奶牛猫似乎记起来了,“原来是他啊,他是太子一派……”
“不用担心。”
“是嘛?”
洛薄听见他所说,心正准备放回肚子里,忽然瞧见天光大作,仔细一看竟然是那边起了大火。
“那边是哪里?”
洛薄说,“那儿着火了。”
白素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那边是东宫,太子住的地。”
“那阿寒岂不是有危险?”
他正准备跳下苟叔的后背,往东宫走去,却不料被白素叼住了后颈,动弹不得。
洛薄拼命挣扎,“快放开我。”
“这可不行。”
白素的只言片语从口中泄露出来,“这太危险了,我让我的小弟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素松开洛薄,用爪子按住洛薄,往天空狠狠喵了一身,无数发光的眼眸包围住他们。
他喵喵了几句,所有猫咪一下子跑了。
“我让它们去探查情况,若是有什么事情,他们也会帮忙。”
说完,白素看向苟叔,苟叔一下子心知肚明,叼起洛薄跟在白素后面。
苟叔:“别担心,我们这就过去看看,我们是妖,有的是法子可以解决的。”
“好吧。”
洛薄此时动弹不得,只好照做了。
*
这一场大火来势汹汹,于宫外的人,于百姓来说都没有什么关系。
只关乎太子还有谋反的景王。
两人对峙,傅若寒觉得无趣极了,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其实王位在谁的手里都无足轻重。
他听到了动静,转过头去看,病重的皇帝已醒来,与他想象的轨迹一般来了。
“你——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来人。”
皇帝深深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地上仍顽强抵抗的景王,“把景王关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