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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属钱这么好拿?”
他觉得陆迟简直疯了。
外面已经开始下雪,雪路难行,更何况陆迟大抵还醉着。
林阙轻从休息室离开以后,陆迟又一个人喝了大半瓶闷酒。
陆迟没理他,自顾自披了衣服,喊了管家就要出门。
“欸——”
戚燃打断了孟光的话。
“由着他吧,死鸭子嘴硬。”
戚燃言尽于此。
不过是有人根本放不下,看不惯自己养的这么好的宝贝被折腾成一副病弱狼狈的样子。
孟光偃旗息鼓,陆岑没喝酒,倒是巴巴凑上去,以司机不在为由亲自开车。
一路上,陆岑好整以暇的看着平时沉默寡言的大侄子独自黯然神伤,故意说这个地址是一片富人区,真不怕林阙轻只是攀龙附凤吗?
陆迟眼神晦涩地望着不断后撤的景物,脑海里反复咀嚼这四个字。
攀龙附凤。
林阙轻从小就过的苦,长大了怕苦怕穷不过人之常情。
再说,他根本找不到比自己更有钱的人了。
就算今天是他蓄意设计,欲擒故纵,那又如何。
只要他肯花心思就好。
以他的身家,养十个林阙轻都不成问题。
那么瘦,吃的还那么少的一个人,怎么会难养呢。
比起这些,他更怕林阙轻对他真的无所图。
这些话他没有说出来,否则熟悉路况又车技娴熟的陆岑怕是要开进雪地里翻车了。
地址有些远,车停的时候,陆迟的酒醒的差不多了,下车时步履稳健。
他理了理衣摆,准备打量林阙轻的住所,顺带刻薄的和自己购置的房产比较一番。
没想到,入目的却是一片砖砌的和毛坯没区别的小房子,荒凉的可怕,也冷得可怕,像个天然冷库,恐怕在这里,人死了一个月都发现不了。
他的喉头哽住,不可置信的开口:“这就是你说的富人区?”
陆岑装作懊恼的掩唇,表示自己记错了。
陆迟没空和他计较,他快步走到林阙轻的房子前,看清房子全貌的时候,他无比希望林阙轻只是在用苦肉计,而不是真的在这里住了两年。
灰扑扑的瓦砖即使是艳阳天都透出荒凉,更别说是大雪纷飞的黑天。
真正走近窗边时,他犹豫的停下脚步。
屋子里一片漆黑,林阙轻大抵已经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