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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比小姐?”
莫兰小声地叫着她。
尖细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进柔软的掌心,康斯坦斯竭力地控制自己想要尖叫的大脑,力道越来越重,似乎有液体从掌心流出,很疼,但来自手心的疼痛却远不及心脏的十分之一。
真是丢人。
她闭上了眼睛,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这样的自己。
莫兰觉得这样的阿普比小姐有点不对劲。
看她这样的状态,似乎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康斯坦斯!”
有人在叫阿普比小姐,声音听上去急切又耳熟。
莫兰伸长了脖子,看到一个永远保持西装笔挺的男人。
他大步流星地朝着阿普比小姐走来,脸上那双深邃仿若能看透人心的灰色眼睛,冷淡地瞥了莫兰一眼,这一眼凌厉至极,出于动物的本能,莫兰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这是一个跟教授完全不同的男人,尽管本质上都是如此的危险。
也同样是他的上司。
“福尔摩斯大人,”
莫兰这一声十分恭敬。
麦考夫的手轻轻地握住康斯坦斯的薄肩,他侧过头,又看了莫兰一眼,心领神会的特工退出了上司的视线。
“康斯坦斯,”
他皱着眉,手掌的力道正好可以扶住她颤抖得即将倒下的身子,“我在这里。”
他说。
这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
颤抖的肩膀突然在这一刻平静下来。
康斯坦斯抬起头,她忽视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至少露出了一个与以往毫无差别的笑容。
“我,没事。”
她是这么说的,然后缓缓抬起手,似乎准备拍他的手臂。
她想用行动证明自己是正常的。
“真的没事。”
康斯坦斯再次强调道。
这时,麦考夫看见了自己浅灰色格纹西装袖子上出现一抹极为刺眼的暗红色。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他又想起了那场车祸。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