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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发生了什么意外,你能不能帮我修改一个人的记忆,为了让他不起疑心。
如果有必要,你可能还需要多使用几次这样的咒语。”
赫敏难以置信地看着康斯坦斯,她欲言又止,“你这是在……”
胡说八道什么呀。
但康斯坦斯不愿过多解释。
她已经连着几天晚上梦到自己的死亡了。
如果这不是征兆或者预示,那她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她一点都不想看到麦考夫在梦里的表情,而她也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关于这个梦的信息。
所以她说:“这只是假设。”
听到这段对话的柯罗诺斯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到无数个可能,却偏偏没想是母亲主导了这失忆的戏码。
太讽刺了。
柯罗诺斯苦笑起来,原来一直在抹杀她存在的人,是她自己。
第三十六个时空,这是一个最特殊的世界。
康斯坦斯跟麦考夫在她三十岁之前毫无交集。
她没有去咖啡馆,也没有偶遇正在执行任务的麦考夫,她不认识丽贝卡跟克雷斯,也没有遭遇车祸跟死亡。
在手指没有受伤的前提下,康斯坦斯依旧选择成为大英政府的一名公务员,而那时的麦考夫已经是军情六处的负责人,他的升职速度比柯罗诺斯预料得还要快。
但他们却没有见过面,一次都没有。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堵看不见的墙彻底截断了两个人相识的所有可能性。
这一次,为了接近母亲,柯罗诺斯定居在阿普比老宅附近,他给自己弄了一张假身份,顺利通过特工审查后,他也到白厅当了一个不起眼的秘书。
巧合的是,上班的第一天,他正好就被分配到康斯坦斯的办公室。
在柯罗诺斯的回忆里,这是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
年轻时的母亲,精明能干同时又不乏强硬手腕,在形式主义根深蒂固的文官系统里,她几乎是最特殊的存在。
因为女性文官把控着政府部门的情况极其少见,而她当时不仅深得内阁秘书的提携,同时也跟各部门的大臣、秘书私交甚好。
在柯罗诺斯的目睹下,康斯坦斯在幕后不知道为这群人解决了多少麻烦。
但同时又通过这样的政治交换,为自己换取了更稳固的升职之路。
康斯坦斯成为外交部常务次官的这一天,也是她第一次跟麦考夫见面。
作为她最信任的私人秘书,柯罗诺斯也在现场。
觥筹交错的大厅,冷若冰霜、身着华服的康斯坦斯只是微微朝远处的麦考夫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他们再无任何视线交流。
但麦考夫的目光却整晚都没有离开过她。
柯罗诺斯以为他们的故事终于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