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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康斯坦斯顺着他的话,她神情平和:“你没有伤害我,只不过你没想到克雷斯并不信任你。”
柯罗诺斯被冻在原地,他嘴巴微张,大脑自动飞速运转,每个脑细胞都在回忆过去的所有细枝末节。
“还记得吉姆的那句话吗?他说:「那小子说你十六岁就会抽烟了。
」”
柯罗诺斯猛地抬头,与康斯坦斯探究的眼神对上。
她继续说:“十二年前的圣诞节,我跟欧洛斯去了克雷斯的甜品店里庆祝,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别人提及在十六岁那年的复活节,我独自抽完人生中的第一根烟。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圣诞节,店里没有多少人。
除了我跟欧洛斯,就只剩下一个店员。”
“既然你跟克雷斯认识,那我猜你就是那晚的那个店员,”
她挺直背脊,与之前快要崩溃的模样截然不同,语气平静,“这样也能说通为什么克雷斯能轻易避开军情六处的监控拿到致我于死地的药物。
我也能明白你必须要除掉克雷斯的动机。”
柯罗诺斯蓦地避开视线,他皱起眉头,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如同摆在眼前的拼图出现一处残缺,但他却找不到填补残缺的碎片。
“克雷斯原本制定的计划,就是让我这样无能为力地离开吗?”
当然。
柯罗诺斯在心里默默回答道,但他并不想直接告诉她答案,反问她:“这重要吗,你依然不会怪克雷斯不是吗?”
他绕过长桌,来到他们面前,问出自己长久以来无法得到解决的疑惑:“妈妈,我感觉你一直都认为自己活不久。
所以才会这么容易或者那么坦然地接受自己中毒的事实。”
康斯坦斯震惊的神情证实了柯罗诺斯的猜想。
“是因为安娜吗?威廉姆斯说,安娜的先天性心脏病似乎是家族遗传,但却不是人人都会「中奖」,每一代都有一个人。
本杰明跟艾琳,安娜跟斯内普,都是前者的不幸,都没能活过三十岁。
我想,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吗?”
康斯坦斯下意识跟莫里亚蒂对视一眼,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死亡是必经的不幸。”
麦考夫听到脑海里的声音再次响起,“所以她才留下遗书。”
莫里亚蒂皱眉:“什么遗书?”
麦考夫直直地盯着她,审视的目光落定在她光滑的额头,挺翘的鼻梁还有一双疑惑,震惊以及无奈的眼睛。
“你的衣帽间有一个精巧的机关,转动它后就能进入一个想象不到的空间。
你猜我看到什么,一条时间被停格的金色链表,一枚戒指,一套黑色的西服。
当我展开西服,我发现有一封信,上面以你的笔迹,写了我的名字。”
“我没有打开,但你刚才的反应告诉我,那就是一封遗书。”
百口莫辩的康斯坦斯,就像是被老师责备的学生,她眨了眨眼,准备用他的话搪塞过去,“你自己也说过,生命终有尽头——”
“他说的都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