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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那股视线的康斯坦斯侧过头,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
看得麦考夫轻笑一声。
“那就不必了,威廉姆斯家的宴会名单我更感兴趣一些。”
汉弗莱毫不掩饰他的偏爱。
与其跟普通人和乐融融在一起吃圣诞布丁,他还是更喜欢那群老朋友打交道。
普通人麦考夫也表示,他很支持汉弗莱这个决定。
跟阿普比家不同,福尔摩斯家的圣诞晚餐要正常得多。
但康斯坦斯显然没有足够的经验应付眼下的状况,为什么那位福尔摩斯夫人见到她的第一眼时,竟满脸震惊地后退了好几步。
如果她的记忆力没有出差错的话,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跟福尔摩斯夫人见面吧?
麦考夫也没有料到,他扶住险些站不稳的母亲,给了康斯坦斯一个抱歉的眼神。
他也不清楚母亲怎么了,只好问道:“妈妈,你最近有去医院做检查吗?”
似乎是担忧母亲的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但这位银发老妇人则快步走到康斯坦斯面前,她脸上的笑和蔼可亲,“是阿普比小姐吗?”
康斯坦斯很震惊。
“您认识我?”
“我认识你的母亲,她曾经是我的学生。”
她愣在原地,似乎有点难以置信,这算什么巧合,难道又是谁的算计?
见康斯坦斯不信,防备心极重地看着自己,福尔摩斯夫人只好转身从房内拿出一本相册,她捧在手中翻了几页,“就是这张,”
她满脸微笑地递给康斯坦斯。
康斯坦斯小心翼翼地接过。
站在身后的麦考夫看到那张照片时,也不免怔住。
黑白照片上挽着福尔摩斯夫人的那位少女,实在是跟康斯坦斯长得太像了,同样的黑发,轮廓深邃,五官明艳,嘴角抿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他回过神,看见她的手指正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少女的脸,动作缓慢而温情。
康斯坦斯的母亲安娜·普林斯是一名女巫,却死在了麻瓜世界。
关于母亲的印象总是被劈成两半,一半是从舅舅斯内普那里拼凑出来的霍格沃茨学生时代印象里,安娜是漠然聪慧的拉文克劳学生;另一半就是嫁给放浪形骸的父亲帕特里克·阿普比之后,南希曾说,安娜是热情开朗的阿普比夫人。
但她没想到过,安娜还能成为福尔摩斯夫人的学生。
是的,她想起来了,南希说过安娜在数学上极有天赋。
关于这点,福尔摩斯夫人也赞同,“安娜在数学上确实很有天分。”
“那她为什么不继续研究下去呢?”
康斯坦斯正帮着福尔摩斯夫人将烤箱里的布丁取出,她的视线落在会客室里正在交谈的福尔摩斯兄弟俩。
“康斯坦斯,”
福尔摩斯夫人脸上的笑意减淡,她可能想到了自己,叹了口气,“一个女人如果有了家庭和孩子,那就意味着必须要从自己的血肉中割去一部分热爱的东西。”
“包括事业?”
“那还能有什么呢?”
夏洛克背靠在沙发上,双腿翘起,面无表情,而麦考夫则身姿笔挺,他一手插兜,一手举着酒杯,站在弟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