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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汉弗莱慌张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伊灵顿男爵,只见他脸色微沉、目光不善,而他左手边的金发男人却多少有点恼羞成怒。
尤其当众人正抱着好奇心地望着他们时。
莫里亚蒂没理会众人的反应。
他姿态优雅地将酒杯放在一边,双手插兜,明亮的水晶吊灯下,他的脸色越发苍白,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危险又神经质。
“温切斯特公学校长的第三个儿子是个同性恋,他来此宴会前已经在某家gay吧鬼混了三个小时。”
“哦,还有这位——皇家银行董事的幼子,你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建议换个心理咨询师。”
“以及这位——”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麦考夫身上,嘴唇微勾,不紧不慢地说出最恶毒的话语。
“步入中年、即将谢顶、毫无魅力,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的福尔摩斯先生。”
“够了!”
汉弗莱和康斯坦斯异口同声地制止他。
爷孙两个同时侧过身向周围被提到的达官贵人们道歉:“男爵阁下,十分抱歉,我为这位先生的无礼行为向您献上最衷心的歉意。”
“麦考夫,他只是无心之语,你……别往心里去。”
嘈杂的人群中充满着不安与恐惧,这些达官贵人显然没能料到自己的秘密突然被暴露其中。
他们不约而同离这个陌生男人远了一些,本来想看好戏的心情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是谁?”
人群中的埃德里克高声质问道。
“问的好,我是谁?”
莫里亚蒂的眼神滑过知情的威廉姆斯、汉弗莱,康斯坦斯以及麦考夫。
“这可是个哲学问题呀。”
他琥珀色的眼珠里毫无感情,让人心生胆寒。
莫里亚蒂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把好好的一个宴会毁于一旦。
待其他宾客都陆陆续续离开,空荡荡的大厅里就只剩下了阿普比一家和麦考夫。
大厅的灯光一如往昔明亮,照在每个人身上。
汉弗莱随意坐在一张椅子上,他年事已高,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但他看见麦考夫居然还没离开时,眉毛上方的那道皱纹更深了。
“福尔摩斯先生,接下来要谈的是我们的家事。”
他的声音不怒自威。
即使远离英国政坛多年,但执掌权力如此久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气势。
他伸出手掌,重重地拍了拍面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