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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多么痛苦啊,也许还在怀疑,她这一生到底有没有存在过快乐的时光。
布伦丹转过身,他走到一张桌子前面,似乎自己都有点不确定,“福尔摩斯他会来这里吗?”
他是高估了那位大人对政府的责任心,还是低估了他对康斯坦斯的在意程度。
但漆黑一片的屏幕并不能出声回答他。
布伦丹翻看着桌上的诗集,目光留念地看了一眼又一眼。
“咚咚咚——”
敲门声急促又慌张他头也不抬,高声说道:“请进!”
门被猛地撞开,一群全副武装的特勤人员鱼贯而入,他们持枪将布伦丹·科尔文紧紧地包围住。
如此大的阵仗,恐怕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出这个房间。
一阵稳健的步伐声从木质地板上传来,布伦丹闻声一笑,他侧过头,看着对面玻璃窗折射的场景,不禁摇了摇头。
“你果然还是来了。”
他感叹着,声音里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惋惜。
麦考夫是最后踏进这间屋子的人,他环视四周,将精密的监控设备、架子上摆放整齐的书籍还有桌上的那副珍珠耳坠,都一一看在眼里。
“伦敦大桥不会倒塌。”
麦考夫一字一句,慎重严肃地说道。
只有他们彼此才清楚这个暗号代指什么。
布伦丹转过身,安静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的男人:他看上真像记忆里的鲁迪·福尔摩斯,克制守礼,冷漠无情,敢于赌也敢于布局,能破局也能守局。
果真是这个国家的一柄利剑。
但那又如何,人会老去,剑也迟早会断裂。
“dnp,2,4硝基苯酚,”
布伦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你知道它加热会产生什么吗?氢氧化物,脑袋来装满了维基百科的小福尔摩斯先生,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吧——许多氢氧化物是有毒的,如二氧化氮,一氧化二氮,它将破坏阿普比小姐的的中枢神经,让她脑性麻痹,四肢瘫痪,永远都活在痛苦之中。”
也让你永远都逃不掉良心的责备。
“你不会对她动手。”
麦考夫一眼就看穿了布伦丹的谎言,没有那道屏幕的遮挡,这位五十岁左右的优秀间谍,他所有的肢体语言和脸部细节,都无法逃过眼前这个真正的聪明人。
正因为是聪明人,麦考夫才会选择来这里见他,而不是第一时间赶到另一处地点。
布伦丹挑了挑眉,他嗤笑一声,“啧,这目中无人的性格……跟你叔叔真是一模一样。”
像是提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他眉头下压,再次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撇嘴道:“不过,倒是很聪明。”
麦考夫可不觉得这是赞美他。
布伦丹举起酒杯,远远地朝麦考夫敬酒,随后他嘴角一侧抬起,漫不经心地又提到了另一个名词,“喀拉喀托如何?由伦敦埃尔福特公司研发的一种模块化爆炸装置。
如果女王陛下不幸在这场爆炸里丧生,北爱的和平进程是不是又要重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