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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最大的尊重,我想提醒您一下,泄密事件很严重但这属于他的个人政治活动,跟所有公务员都没有关系!
这里是英国,不是美国。”
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显得异常愤怒。
康斯坦斯对那些党派斗争可不感兴趣,她只不过稍微提醒了一下亚德伍德——或许其他同性恋议员有点什么小道消息。
巧合的是,那位自民党籍的首席秘书偏偏挪用下院津贴为自己的男朋友交房租。
她说了什么吗?什么都没说。
因康斯坦斯拒不回应这些指控,在调查小组暂时拿不出证据的前提下,她被内阁秘书处正式「通知」从今天起开始放假。
至于什么时候回本部工作,那还得看这些指控什么时候能撤销。
临近本年度的文官年终考核,这样的放假对康斯坦斯来说确实不算个好消息。
即使内阁秘书莫里斯爵士和她的上司菲利普爵士都打了电话过来表示慰问。
但她仍然心里不痛快,主要是因为外相布兰登在最后捅了她一刀。
即使军情五处的人搜查办公室可以不通过本部长官同意。
但如果布兰登稍微从中斡旋一下应该就不至于连累她背上最无辜的一个指控。
然而他没有,这就意味着布兰登应该是知道她手里有那套照片,或许也想借此将照片销毁掉。
那么,又是谁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带着这样的疑问,康斯坦斯双脚踏进了一间阴暗密闭的四方屋子里,房顶天花板被切割成不同的方块,日光透过形成斑驳陆离的光方形斑,映射在四面墙上,她环顾四周,潜意识里已经将这样的屋子等同于审讯室,隔音隐蔽安保性极强。
麦考夫的办公桌就离她不到一英尺的距离。
但她却不肯再前进一步,进入到两扇搁置在墙边的镜子视野里。
跟上午坐在她对面却一言不发的状态不同,此时的麦考夫更像是他平时所表现出的那样——一派优雅矜持的绅士风范,一副居高临下的高官姿态。
“怀着最高的敬意,我为您上午的沉默而致谢。”
她见他不说话,就只好先开口道谢。
反正他今天上午没说话就算帮她一个大忙。
麦考夫闻声抬眼,凝神看着她,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这样沉默的姿态显得更加迷人与危险。
他的语气低沉悦耳,像极了大提琴演奏出来的音调,“既然要道谢,不如我们先来谈谈你跟那位……危险分子到底在包厢里做了什么?”
他用手指把椅子扶手敲打地砰砰作响,似乎打算要将这个问题问到底。
“不错的提议,”
康斯坦斯苍白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一般只有在进行秘而不宣的交易时,人们才会看见这样的笑容,“那不如我们再往前推一下,那位危险分子到底是谁?”
麦考夫目光不曾从她脸上移开,似乎注意到她消瘦的脸庞,他紧锁眉头,说出的话比刚才正式许多,“请恕我直言,阿普比小姐这些天都生活在海滨韦斯顿吗?”
《卫报》前不久才把以海滨韦斯顿为代表的穷人社区列为新「贫民窟」。
他这都什么暗示。
康斯坦斯嫌弃地撇了撇嘴,她移开头,语气听起来有点焦躁:“没想到福尔摩斯大人居然是一名《卫报》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