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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因已经算是很能忍疼的了,可眼里还是不受控地浮现层朦胧水泽,很快润湿银睫,眼眶也红了一圈,看上去好不可怜。
这是所有雄虫捱疼时都没法控制的生理性反应。
谢尔利特面色一僵,下意识松了力道。
但没放开,改为松松圈着梵因的手腕。
梵因眼雾濛濛地看着谢尔利特,眼圈泛红,鼻尖也有些微红,可神色却还是冷淡的,声音也没什么情绪:“我说过的话太多了,你指哪句?”
其实,梵因是知道谢尔利特要提的是哪句。
是在那阴差阳错、极其混乱的一夜后,天色蒙蒙亮时,他才将将清醒。
谢尔利特摘掉早就被泪水浸湿的布条,俯身亲了亲梵因烧得极艳的眼尾,温柔轻声:“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小阁下闭着眼,气息不稳地摇摇头。
他缓了会,轻轻攥了下谢尔利特的肩,说话还有些断断续续的:“你…刚刚说的话…我记着了。”
“不要食言。”
他真的倦极,睁个眼都格外费劲。
眸中春泽濛濛,湿潮潮地盯着你时,叫虫不自觉就陷进去了。
“我也会对你好的…没有别虫,就只有我们两个。”
“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们慢慢来。”
第一次,梵因主动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像是乞怜的小兽那样,轻轻蹭了蹭,蹭得谢尔利特心软得一塌糊涂。
梵因说,谢尔利特,我信你了,不要食言。
谢尔利特应声说好。
……
谢尔利特是在指责自己食言?违背了“只有我们两个”
的承诺?
先不说他有没有找别的虫…就算有…
梵因重复了遍,字句咬得轻慢而疏冷:“谢尔利特,你说哪句?”
他抬眼,浅色的眼睫似悬停在宝石上的银蝶。
一开始就没践行过承诺的人,有什么资格指责他?
熟料谢尔利特反倒冷静下来。
他看着梵因雾潮未褪的眼眸,忽的笑了,咬字缱绻而温柔:“梵因,你在生气吗?”
梵因一时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他挣开谢尔利特的手,语调冷淡:“你的思维实在让我惊叹,脑子烧得眼睛也不好使了吗?”
“宝贝,讲话不要这么刻薄。”
谢尔利特的目光凝在梵因腕间被自己攥出的鲜红指印上,着实觉得这些痕迹让愉悦极了。
他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翩翩的多恩先生,语气也是让虫如沐春风的柔和:“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句,只是不愿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