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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具体是怎么发疯的她就不记得了。
阮温吟心虚地瞟着裴定织的脸色。
明明离得很近,可裴定织半垂着眼不去看她,眼神晦涩不明。
完了,阮温吟心道,裴定织都不想理她了。
“对不起,我就喝了一点点酒,没想到那个酒的酒劲那么大。”
阮温吟轻言软语地道歉。
“阮温吟。”
裴定织清了清嗓子,“你先把被子盖好。”
阮温吟低头,就见自己身上的被子已褪至腰间,而她上半身睡衣的扣子只扣了最底下那颗。
“!”
她该不会趁醉酒对裴定织做了什么坏事吧?阮温吟恐极。
“我没给你添麻烦吧?”
“放心,你没跑到大街上发酒疯。”
裴定织云淡风轻地说。
阮温吟:“……”
“你不过,”
裴定织又说,“只是把我搬家的所有泡沫纸箱全拆开了而已。”
阮温吟讪讪地指着满地碎屑问:“这全是我撕的?”
“不排除昨晚有比格偷偷溜进我家的可能性。”
“……”
“我今天要去公司加班,大概二十分钟后出门。”
裴定织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阮温吟这才注意到,裴定织跟她盖的不是一床被子,不过这还算正常,她震惊的是,裴定织竟然是穿着一整套运动服睡觉的,而且还把运动外套的拉链拉到了下巴!
阮温吟不忿:“你穿成这样睡觉是防贼还是防我呢?”
裴定织递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防贼。”
*
阮温吟下午把公司的化妆师小云请到了家里。
“我想出一个化妆教程。”
阮温吟说。
起因是阮温吟早上留意到裴定织一夜长出了黑眼圈,而且十有八九是她昨晚闹出来的。
“咱们有同款了。”
阮温吟趁裴定织洗漱的时候站在她身后,对着镜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