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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体温裹着薄荷牙膏的清甜缠了上来,顾明莱一时有些失神。
这似乎还是她第一次用如此专注的视线打量起跟前的少女,温和目光不自觉地掠过眉骨、鼻翼甚至是雪白的颈颈……她不得不承认自已会爱上这副蝴蝶般的身体,好生漂亮的姑娘,胜得过三分之三的维纳斯、却比那画中人更温暖鲜活。
“楚惊蝶……”
“别动,我看不见了。”
“楚惊蝶——”
“叫魂儿呢?”
女孩被迫直起了身,她的双手无措地悬停在对方掌上,那条不属于自己的胳膊几乎横过整个腰胯:“我听得到啦。”
“楚惊蝶?”
“嗯哼。”
“楚惊蝶!”
“在呢。”
“阿楚——”
顾明莱眨了眨眼睛,这会儿看起来是真的醉了:“耳朵红了。”
……要你说啊!
为什么迫不及待要将她从我身边夺走呢?
第一次死在顾明莱的手里时,楚惊蝶率先涌现出的情绪是感激。
她从没哪一刻如此渴望过丧命。
截然不同的人格在同一副躯壳里挣扎着,而楚惊蝶似乎也不再是楚惊蝶了:她的自我无时无刻不在探出头,又无时不刻不在缩回去。
冒出头时如此艰辛,退回去时如此屈辱,仿佛在说我才是你最渴望且能够感知到的唯一真实——它们就像蝴蝶腔腹里的血管,热烈搏动的是她不甘的意志。
而顾明莱是第一个给她淋漓解脱的人。
在那利刃插。
入这副连自己都厌恶的身体里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得救了”
。
可从不真正地憎恶她也就无法真正地爱上她,至少在这个夜晚来临之前,楚惊蝶从未想过将自己全然地交出去的——
望着那张已然陷入沉睡的脸,她忽然有些怔愣。
声声呼唤犹在耳边,她没忍住摩挲了唇,似乎还能触碰到另一个人潮热的体温。
明明是心冷得像石头的人,嘴巴却这么软……
思及至此,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喝醉后的顾明莱格外地乖,那双平日里总是凌厉的眸微敛着,难过了就眨巴眨巴盯着你,不说话都足够招人疼了……怎么会有这样口是心非的人呢?察觉到那被褥之下依旧死死缠住自己腰肢的手,她的耳朵又开始红了。
粘人精。
楚惊蝶叹了口气,被遗忘的酸疼终于在此刻苏醒,而就在她试图直起腰的刹那,一股突如其来的刺痛将她的嗔怪截断了。
“六、六……?”
她颤抖地、不确定地呼唤起搭档的名字,耳边隐隐传来嘈杂的电流声:“怎么——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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