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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的古董摆钟刚敲响零点的钟声,迟甯千的卧室外也响起姗姗来迟的叩门声。
尽管已经知道是谁站在门外,但是拉开门的一瞬间,迟甯千还是惊喜得扬了扬眉。
明井然才洗完澡过来,身上还带着沐浴香氛的水汽,整个人像一颗清晨刚从枝头摘下的水蜜桃,双颊白里透粉,那双总是对她怒目而视的眼睛,此刻看起来也是湿润的。
含情的。
为什么会这么想?那是因为明井然穿了一件明显是用来调情的睡衣。
深紫色的轻纱和蕾丝给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增添了格外的魅力,让迟甯千久久移不开视线。
“怎么没有穿我送你的那件?”
迟甯千后面的质疑便显得有些口是心非。
“那件粉色的、带许多蝴蝶结缎带的?”
明井然挤开她的肩膀进了门,嘲讽道,“小孩子才喜欢那种睡衣。”
迟甯千仍杵在门前,静默半晌,才冷冷开口道:“回去,换那件衣服过来。”
明井然已经坐在了她的床上,不愿轻易动身,别过头不悦道:“那种款式都过时了。”
迟甯千寸步不让,对于她的违抗,声音越发冰冷:“回去。”
明井然转过头和她对峙,温柔的面孔却有着不输她的强硬:“那是别人穿过的衣服。”
还用她说得再清楚一点的话,那是死人穿过的衣服。
迟甯千难不成还以为她不知道,她看上的她的这张脸,是长得像她的妈妈。
让女儿穿着妈妈的遗物和妈妈的情人睡觉?有时她真的无法理解迟甯千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迟甯千冲过来给了她一巴掌。
这股力道中没有一丝心软,明井然的身体被带得向另一边扑倒,好在床上的被子足够松软,如果迎接她的是坚硬的地面,她的身上就不会只有一个地方流血了。
但她立刻又翘起头不服输地往回望去,虽然披散的头发乱得像黑色的杂草,整张脸瞬间变得像纸一样苍白,鼻子下都是喷溅的血点,但是一点也不叫人觉得狼狈。
她趴在白色的被子上,就像一只在雪地里翘首的狐狸,那双透着狠劲儿的眼睛熠熠生辉,让直视它们的迟甯千胸中升起无名的怒火。
虽然她在很多事上表现出对明井然的迁就和让步,但那是在她计划之内的宽裕和特赦。
今晚她想看到的明井然应该是温驯的、对她俯首帖耳的,在这个时候明井然的反应和行为轨迹超出她的掌控之外的话,只会令她感到厌烦和愤怒。
“你明明很喜欢我身上穿的这件,不是吗?”
明井然继续给她火上浇油,“不要否认。
你只是生气我没有按照你要求的去做,并不是真的不能接受它。”
这种反客为主的猜测本应该愈发触碰到迟甯千的逆鳞,但她竟然出人意表地平息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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