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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衔霜没立刻做出反应,过了会儿才摇了摇头,反应过来是言寂殊了,才睁开眼睛,就这么看着言寂殊。
洛衔霜的眼里难得不把情绪掩藏得严严实实的了,她说:“没有,不要乱讲。
就是,就是差一点点。”
言寂殊无奈笑着,她走过去递给洛衔霜一只手让洛大小姐借力站起来。
言寂殊道:“那说说看,你是怎么做到能从中间到床下的。”
洛衔霜张了张口,索性破罐子破摔,说:“那我要是知道能摔下来嘛……”
“哎呦,好——梳个头发?”
言寂殊拉着洛衔霜坐在桌子边,拿起了梳子,一边也分神考虑着用哪个簪子好看些。
洛衔霜看着桌子上的一堆簪子,说:“我算是发现了,言寂殊你真的很爱打扮别人呢?”
言寂殊通过镜子,看着洛衔霜,又将这张脸的模样记忆了一遍,说:“那不一定,我就爱看漂亮的人打扮得特别精致。”
尤其是你。
其实主要也就只是想让你一直都漂漂亮亮的,不因为这不见人的深宫而变得和寻常的人一样,而是始终看得见自己最好的那一面。
洛衔霜也看着镜子,和镜中的言寂殊对上了视线,她说:“是吗?那你自己不也得打扮打扮啊?”
“那不一样,总有人说闲话,麻烦,但你不同。”
看你,总像是也能看见我,所以你好好的,这就够了。
是同病相怜,也是互相欣赏。
像是她赠了洛衔霜一支太平,洛衔霜也还她一抹月色一样。
洛衔霜看了一会儿言寂殊,又将视线挪向桌上那些发钗,过了会儿抬手拉住了言寂殊的手,示意她先别动。
随后洛衔霜拿起桌上一支簪子,是白玉雕出来的“蝶恋花”
,很漂亮。
洛衔霜把这簪仔细挑了个位置簪在了言寂殊发间。
“这样就对了,不然总觉得差点什么。”
洛衔霜又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最后总算是满意地笑了笑,转过。
趁着言寂殊恍神的一会儿功夫,随便调了一支步摇戴好。
言寂殊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她看着洛衔霜,说:“谢谢。”
“我们之间,客气什么呢?”
洛衔霜站起来,视线很精准地落在了言寂殊方才带来又放下的东西。
洛衔霜眼里闪着些光亮,说不清是阳光,还是眼底的星星。
她跑过去拿起来,是团扇的雏形了,上面绣的正是太平花。
“怎么了?刚刚开了个头,还没怎么能看出来呢吧?”
洛衔霜摇了摇头,论熟悉程度,她比言寂殊要深很多,她语气里有些言寂殊形容不上的情绪,像是怀想些什么,又像仅仅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洛衔霜说:“不啊,这叶子很像,真的。”
“是吗?”
言寂殊当然确定,自己这已经是改了好久才满意的,就是觉得可以和记忆里的那一树太平花叶子更像一些。
洛衔霜点了点头,靠近言寂殊,几乎是要靠在言寂殊肩上了,她说:“那要不在这添上一抹月亮,怎么样?”
言寂殊略微有些诧异,想着两个人的思路怎么能那么巧就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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