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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睡着了。
安宁抱着闭着眼的阿布德尔,仔细地观察了半天,确定他应该不是睡着,而是晕倒了。
他的额头越来越烫,安宁猜应该是太多记忆和过于激烈的情感在他的体内来回冲撞,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死掉。
“没事,只要看到你活着,我已经很高兴了。”
安宁抚摸着他粗硬的头发,将那些关于阿布的记忆封印起来,让他慢慢适应、慢慢回忆。
阿布德尔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他变成一只鹰,在天空中飞翔着,他应该是在寻找什么。
直到他见到一位金发的女子,他看到她向他伸出手臂,于是他加速俯冲,小心翼翼地落在她的臂弯中,努力收起自己的爪子,不忍在她脆弱的肌肤上留下一丝伤痕。
“阿布。”
他听到女子温柔如水的声音,他乖顺地躬身,用自己的羽毛为她遮风挡雨。
但后来,那个女子消失了,他焦急地寻找着,却再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你去哪里了?你还好吗?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
阿布德尔哭着醒来,梦的内容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他发现自己正在神殿的清泉旁,一个金发的女子正在他身边坐着,如花蕊般的手指正拨弄着泉水,见他醒来,对他微微一笑。
昏睡前的场景浮现在脑海中,阿布德尔激动地坐起来,又陷入呆滞。
他只记得自己是如何在这里与她相遇、又是如何昏睡过去的,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一定回忆起来了很多事情。
但现在,那些记忆像是被放在一个巨大的沙漏中,只有一个小小的缝隙,余下一些零零散散的事情。
印象最深刻的,是她的名字。
“安宁?”
阿布德尔试探着喊了一声,看到她点点头。
于是他鼓起勇气继续问,“我一定在之前见过您,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那是你前世与我的记忆,”
安宁坦诚地把真相告诉他,“但你的身体没办法一瞬间全部接受,所以我暂时将它们封印起来了,你会一点一点想起来的。”
听到可以再想起,阿布德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不再提问,也不去探究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记忆,只是静静地陪着安宁。
其实他有好多好多话想说,但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他只是单纯想与她“说话”
,可阿布德尔担心,自己一说出来就弄巧成拙,给她留下坏印象。
在安静了一段时间后,安宁先发问了:“你为什么来这里?”
阿布德尔像是被解放了一般,立刻回答道:“我是这里的祭司,刚才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占卜冲动,于是我就来到内殿,想在没人打扰的地方用塔罗牌算一算……”
他好喜欢跟她说话的感觉,与她对话,让他觉得自己心中空缺的一块被慢慢填满。
现在他确定,他一定是感知到安宁在这里,才产生了那样强烈的冲动。
安宁点点头,看着地上的塔罗牌。
阿布德尔顺着她的视线发现了散落一地的卡牌,满脸通红地将牌收拾好。
“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他小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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