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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侧过头朝月蕴溪看了眼,后者抓握着应援棒,坐姿端雅,双目直视着舞台,显然是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
错觉吧。
鹿呦转回脸,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感叹这错觉来得莫名其妙。
陶芯的粉丝几乎都不会在演唱会上尖叫高歌,只因陶芯说过最在意的朋友是调律师,她喜欢朋友来听她的演唱会,又怕影响朋友敏感的耳朵。
以前有多为之心动,如今就有多为此唏嘘。
三首歌结束,陶芯去后台换衣服。
场上安静的时段里,月蕴溪稍稍转过脸,望住她问:“听完,会回头么?”
问得突然,鹿呦怔愣一霎,摇头回:“只是想来听一下食野。”
她的摇头加上这句话,让人辨不清是说“不会听完”
,还是在回答“不会回头”
。
下一首便是《食野》,前奏响彻全场,舒缓的调子像从林间淌出微凉河流。
月蕴溪收回视线,看向舞台上重新登场的陶芯,问道:“很喜欢这首歌?”
以前很喜欢,以后,她大概不会再听了。
在开头独白过后的停顿中,鹿呦回道:“她说是为我写的。”
月蕴溪淡淡地:“这倒是不假。”
清泠泠的声音仿若在水面打起水漂的薄石片。
很清晰,话音里的情绪却听不真切。
鹿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说:“最后听一次,祭奠一下回不去的过去。”
月蕴溪眼睛轻轻一眨,眸光在暗色里落到她放松搭在身前的手上,在偶尔打过来的明亮射光下,细腻莹白的肌理,似冷玉的质泽。
而她知道,握上去不是。
没有听完,在婉转的余音中,鹿呦果断离了场。
月蕴溪偏头,看她身影隐到门口,从座位上起了身。
馆外的地面潮湿斑驳,显然是刚下过一场雨。
离开空调房,就像是捂在下过水的塑料袋里,衣服、皮肤甚至是呼吸都有种粘腻的湿濡感。
体育馆左边有个便利店。
鹿呦盯着那个方向,揭开烟盒,取出根烟,颔首轻咬在嘴里。
尼古丁压下所有情绪,她灭了烟,走过去推门进店。
充足的凉气拂去了些许闷燥。
店里没客人,只有收银台站着名值守的店员。
鹿呦在前台选了几串关东煮,坐到落地窗前的高脚凳上。
透过玻璃能看到不远处的广场,陆续有被授权的小贩不慌不忙地架着天幕和折叠桌过去支起来。
鹿呦撑着脸颊,视线逐渐落到虚空,手里捏着根甜不辣,好一会儿才咬上一口。
无端回神,注意到玻璃上倒映出一道倩影,鹿呦侧目看过去。
竟是月蕴溪坐到了她身旁的高脚凳上。
鹿呦意外地扬眉,放下撑着脸的手,头转过去问:“蕴溪姐姐怎么也出来了?”
薄荷味的烟草香浅淡到几乎嗅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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