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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处的一种情绪,漫涨而出,分不清其中成分,只知道是暖热的,将她整个人都充盈其中。
鹿呦脑袋在月蕴溪怀里很轻地蹭了蹭:“你这样我更愧疚了,更舍不得走了。”
月蕴溪贴在她耳边,“那……弥补我一下?先做个温柔的快乐事?”
气音落在她耳边,仿佛一捧细流,蜿蜒地溜进耳内,让人心里都痒痒。
鹿呦本能地后仰避让,却是被月蕴溪箍着腰,俯身以齿尖轻轻咬在她耳垂上。
触电一般的微麻感,直蹿到头皮,将所有的郁闷烦忧都震得烟消云散。
也将矜持犹豫都打消。
鹿呦化被动为主动,勾住月蕴溪的脖颈,一边凑拢过去深吻,一边急不可耐地脱下身上繁复的束缚。
她被勾出太多的感觉,迫切地想要疏解。
疯狂地想要在离别的前夜,被月蕴溪的柔情蜜意给填满。
可对方却将粉色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慢腾腾地套在了她指节上。
而后,转过身,撑着镜前的栏杆,沉下腰,偏过头来看她。
一头弯卷的长发,犹如飘摇的水草,从前面甩到白皙的脊背,镜子里显出形状姣好的绵软,白得晃眼。
往上,对上两分迷离雾蒙的眼睛,里面盛满了邀请之意。
她像一只水草化成的妖,特地来勾魂夺魄的。
鹿呦呼吸一下就乱了。
完全顾不上自己。
镜子前的壁灯,漏下澄黄色的灯光,淡淡的,像纱帘透出的月色,朦胧地撒落在面前人瓷白的脊背上。
像一只窄腰髋宽的玉壶春瓶,承接两株细枝,倾倒一摊雪水,兜住一个春天。
最后,月蕴溪一条腿搭在栏杆上,与平时正经锻炼后一样的拉筋姿态,囫囵吞到指根,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骤然扬起头,通过镜面,将一个颓靡而艳丽的模样复刻在了她脑海中。
以及,汗湿的指尖隔着一层脆弱的布料,触碰到另一种潮湿,却在她耳边狠心撂下的一句。
“想要?这次就不给你。”
你要带着难耐离开。
你要早点回来。
而这份难耐的感觉,在鹿呦回到南泉,从履带上取下被摔坏一个搭扣的行李箱,打开检查里面东西,看见两只小鹿玩偶拥着一瓶马吉拉温暖壁炉的香水时,达到了顶峰。
抵达南泉的第一天。
她就已经开始疯狂地想念月蕴溪了。
ˉ
章文茵来接的机,在饰品店给她买了卡扣绑带,能暂时将行李箱给固定起来。
鹿呦把香水单独拿了出来,塞进了羽绒服的口袋里。
去往停车场的路上,章文茵问她:“怎么突然决定回来了呀?是那些资料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问题,就是回来办些其他的事。”
鹿呦给月蕴溪发了报平安的信息,随后挽着章文茵的胳膊岔开了话题,“能不能先带我去一趟迷鹿?有东西要拿。”
“好哦。”
章文茵拿出手机调出导航,看了看路段,“会经过小洋楼,那边有什么要拿的么?”
应是想起了鹿怀安,章文茵话音一顿,忽地又改了口,“还是不在那边停了,回头看看缺什么,妈妈直接给你买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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