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王渊已经快要走疯了,贵阳那边再怎么崎岖,好歹也是省府所在,属于整个贵州最平坦的地方。
而从安顺州一直到云贵交界,全是连绵起伏的大山,一天有四分之三时间都在牵马步行。
不但人走疲了,连马都掉膘了!
有个生员走到永宁州的时候,听说最难走的路段才刚刚开始,吓得直接中途返回贵阳,打死都不肯再往前走一步。
云南边境有平夷卫,贵州边境有平夷千户所。
但他们不但没能把蛮夷给平掉,十年前反而被贼妇米鲁平了一回,卫所指挥使和千户阵亡得干干净净。
当时败兵无数,好多都逃进山里,在云贵边境当起了土匪。
云南的平夷卫来剿,土匪们就逃到贵州。
贵州的平夷千户所来剿,他们就逃去云南。
反正距离也不远,翻过一两个山岭就出省,又兼是滇黔茶马商道的必经之地,来回横跳过得是逍遥自在。
嗯,王渊遇到土匪了。
足足六七十人的土匪团伙,为首那人甚至还穿着皮甲。
秦把头似乎跟土匪是老相识,他让手下给土匪送去银子,还抱拳说:“张二哥辛苦了,小小心意,还请笑纳。”
“好说,”
那个叫张二哥的匪首,手里掂量着银子,却没有把官道让开,“秦五,你我认识快八年了,今天我不能放你过去。
你和你的人,还有你的货,全都跟我回山寨吧。
你要是愿意落草,把那些生员都杀了,让你坐寨里的第四把交椅。”
秦把头探手去握刀柄,冷笑道:“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
张二哥摇头道,“就在半个月前,‘镇三山’庞大哥被官军抓了。
除非官军放人,否则天王老子都别想从这条路过去。”
秦把头气得不行:“‘镇三山’被抓了,你们去劫狱啊,堵截客商算什么英雄好汉!”
张二哥笑道:“老子又不傻。
平夷卫有五千兵马,能打仗的至少六七百,而且还易守难攻。
老子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军户,怎么可能带着几百土匪就杀回去。
只要把官道一堵,今年的春茶就运不过去,太监们追究下来,吓也要把那位李指挥使吓死。
他一日不放人,我就一日不通官道!”
“打个商量,给你一半货物,你放我们过去。”
秦把头郁闷道。
张二哥摇头说:“不行。
给你两条路选:第一,连带人带货一起上山,今后大家就是兄弟,大秤分金、大碗吃肉;第二,人可以走,把货留下。
还有这些读书人,必须跟我回山寨,秀才绑票回去有搞头,可以逼着平夷卫放人!”
“你想逼死我吗?”
秦把头指着李应:“那是贵州李总兵家的三公子,若在这里出了闪失,今后我还怎么在贵阳混日子?”
“总兵家的公子?”
张二哥不惊反喜,“听说李总兵忙着剿匪,剿了两年还没剿利索,他肯定没工夫来这边。
这位李三公子值钱啊,说不定能换回庞大哥。
来人,把他们全部带回寨里!”
:()梦回大明春
...
...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