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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知季看着这琥珀色的宝石。
苍越点点头。
二人没想到尽然是以这种方式获得宝石。
“找我何事?”
阿金问道。
“呃,主要是来商议关于你说让我与苍越担任婚礼亲人,这恐怕不妥,阿太与客栈大叔应该在这位置上。”
知季说道。
阿金打了个哈欠说道:“阿太年岁已大,不喜热闹,就只想在后院吃吃酒,耶耶心心念念茶馆打麻将,让他担任简直是受罪,不如放任他去玩乐。”
阿金坐起身来,走在石桌旁坐下,倒下两杯甜茶继续说道,“白日我当你二人为长姐与兄长,况且你们也曾救过整个镇子的姓名,于情于理亲人这个位置你们合适。”
既然阿金已经这么说了,知季与苍越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阿金与知季二人相识一番,阿金把甜茶递给知季和苍越说道:“我原本以为你这辈子非尚念不嫁。”
知季差点没被茶水呛住,偷偷瞄一眼苍越,脸色似乎不太好,心道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知季擦擦嘴角说道:“年少无知,无知。”
说完冲着苍越笑了笑。
苍越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一些。
“当初信誓旦旦说我这辈子都是尚念妻子,我差点就信了。”
阿金说道,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甜茶。
知季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不少,腹诽这璜缪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抽,说道:“你也不是吗,当初和我争得死去活来。”
“还好,最后我们都没有嫁给他。”
阿金笑了笑,“我也不是真的喜欢他,只是觉得和你争的时候你的样子特别有意思,像是耶耶后院养的那只炸毛小狗。”
知季:“……”
这天没法儿聊下去了。
“你为什么从诛仙台跳下?”
苍越问道,这是多数人都想知道的一件事,仙女无由跳下诛仙台,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阿金缓缓将茶杯放下,说道:“天界不值。”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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