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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随从道:“大公子还是注意言辞的好。”
言语之间透露的是最好不要得罪某些人。
印施“tui”
了一口,满眼的不耐烦,说道:“一群小杂碎。”
安静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个人找到了吗?”
随从道:“尚未。”
印施冷哼一声:“老子看他能躲多久。”
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午觉后记得提醒我下凡,去把我的鞭子取回来。”
随从道一声是后边关上门窗,离开了殿内。
日子就在悄无声息的河水中流淌,原本平平无奇水却因为多了什么变得熠熠生辉。
城里已经是盛夏了,知知念叨想吃鱼粥,苍越便带着她去河边抓鱼,溪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伸脚探入水中意外的清凉,知知说着帮忙抓鱼不料这鱼竟如此有灵性怎么抓也抓不着,要她用法术抓也不愿意,万事若都用法术挺没意思的。
于是知知便坐在岸边泡着溪水看苍越挽着裤脚和袖子在溪里摸鱼,小公子虽然年纪尚小做事却认真得很,无论是抓鱼下厨也好,辅导各个婶婶们孩子们的功课也罢,都是十分认真,知知瞧着心里甚是欢喜。
前些日子婶婶们说夏天便把婚事定下,知知推脱道夏天太热还是等到秋天吧,可是秋天又要用什么理由推脱呢?秋天的时候苍越还在这儿吗?他要是走了婶婶们问起来怎么办?知知想着想着竟皱起眉头来,苍越瞧见了捧起一掌心水泼了过去,知知被这突如其来迎面当来的水一个激灵从各种思想里挣脱出来之间苍越笑呵呵地看着她问道:“夫人在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弄死你。”
说着便捧起一捧水向苍越泼去。
知知想不明白,明明都是几百岁的人了怎么都如此幼稚,这种互相泼水的游戏上了十岁的孩子都不怎么玩了,而她与苍越却玩得不亦乐乎。
就在知知略微出神时,苍越不见了踪影。
啥情况?捉迷藏?一瞬间知知感觉到背后一道疾风,似有何物在快速接近,知知下意识立刻化出愿安鞭挥开了袭来的一把大刀。
“哟,劳资的鞭子你还用的挺顺手。”
知知看见百米外有一黑衣男子缓缓落下,双手抱臂,正朝着知知一步步走来。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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