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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这一片地种的都是烟草,去年发现绿绒蒿作药材卖得好,就将这片土改中绿绒蒿了,今年是它盛开的平乐与阿金决定成亲一事比涨洪水还快漫延了整个小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酸一点的人会觉得平乐是脑子进水了要娶阿金这么一个疯姑娘,要么就是老好人不想要阿金上山当圣女,通情达理的明眼人倒觉得阿金是个善良的姑娘,与同样善良的平乐在一起正合适。
知季觉得这一遭着实有意思,见证了阿金人生中的两件大事,一是首次赢得吃团团大赛,二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的成亲。
阿金担心着知季和苍越随时会离开,要求平乐早些把成亲日子定下来,婚期很快就定了下来,听闻镇子里许多暗戳戳喜欢平乐的姑娘把绣花枕头都哭湿了。
平乐早上慌忙准备成亲所用物品时瞧着了知季,便与知季说阿金想要她与苍越一起担当成亲时亲人这一位置,知季觉得不妥,不过当时平乐过于忙乱便没有与他说,准备着晚上清闲一些再去找二人说说。
知季与苍越本就只是这村子的一个客人,阿金这成婚大事怎可让他俩担任如此重要的角色,二人吃完晚饭后走到阿金家门外,准备与阿金商讨这事,还未推开门只听里面传出了讲话声。
“你当真要嫁给那黄毛小儿?!”
是阿棣的声音,听声音还挺生气的。
这消失两天的阿棣又出现了。
“什么黄毛小儿?我嫁谁关你什么事?你家在草原吗,管的这么宽。”
这揶揄人的口吻是阿金没错了。
“你!”
阿棣语塞,只听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可是璜缪?”
空气寂静,不知名虫类的叫声回响在夜色里。
“我是阿金。”
阿棣黯然失神。
“既然你问了我一个问题,那我也想问你一个,你对璜缪的执念为何如此深?”
阿金问道,“可是亲人?”
阿棣摇首,说道:“并非亲人。”
“可是恋人?”
阿金继续问道。
阿棣依旧是摇脑袋。
阿金冷哼哼笑了,说道:“非亲非爱,执念之深是为何?”
“我只是说并非恋人,可并没有说我不爱她!”
阿棣说道。
阿金愕然,顿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的反应是夜里阿金极为少见的,良久阿金问道:“你爱她什么,你为何爱她?”
“是她将我从灌木中捡起,她每日悉心照料,与我倾心吐露,我早已日久生情。”
阿棣解释道。
还真是一个,感动了自己的故事。
阿金的眉毛不自然地跳了跳,悉心照料?倾心吐露?如果差点没把一棵树养死算是悉心照料,如果每日的吐槽算是倾心吐露。
“璜缪将你捡回沙盆里种养不过是想要院子里多一抹绿色,那日微牡将沙盆连同着你一起踢下凡间,璜缪也从未寻过你,你只不过是她曾经养过的植物罢了。”
阿金懒洋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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