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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打算?”
她问。
苏远之道:“最好能带着玉壶跟我回一趟幽冥,我和重黎都在网罗消息,却只打探到玉壶的大致位置。
前些日子有人说玉壶在宫里,结果重黎去扑了个空,最近消息又换成了北海。”
周清扬沉吟片刻:“这打算可难了,你知我跟着的那位姑娘是谁?”
苏远之探探头。
“是沈昔全的亲眷。”
苏远之的眼神转向了迷茫。
周清扬面露尴尬,咳了两声道:“你若还在首阳,只怕我该把你叫师兄了。”
**
翌日,暖阳打在窗纸上,泛起亮亮的光。
沈容翻了个身,面朝下躺着,恨不得把脸埋进软枕里。
周清扬这一夜不过略躺了两个时辰,现下却大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她眯着眼看外面照过来光,觉得珍惜又奢侈。
单是昨天那一仗,便不知有多少人看不见今天的太阳。
她撑起身子,倚在床上,手里捻着沈容的一缕发。
绕啊绕,黑而柔软的发丝带着青春的娇气和力量,就那么一点点缠进她掌心里。
“嗯……”
沈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恍惚间看见身边的人,还以为是在做梦,于是蜷了蜷身子,往周清扬的膝上靠。
“容容,醒醒。”
周清扬放掉这缕发,像是放掉一块烫手的山芋,心虚不已。
沈容揉了揉眼睛,神儿还没回来。
“干嘛…?再睡一会。”
她闭着眼笑起来,却半晌等不到回答,渐渐止了声音,再睁眼时耳根红了一片,倏地一下子坐起来,背对着周清扬,不说话了。
“我们得回去,看看昨日首阳山的人为何没有露面。”
周清扬盘起腿,脸别向一边,一张厚脸皮在这春光暧昧的时刻也有些烫。
“当然是因为他们胆小怕事,不像你,一个心眼也没有,知道危险还往上冲。”
沈容抓着自个儿的脚腕,低着头晃着身子,胸前的小辫子跟着荡来荡去。
周清扬失笑,却丝毫不敢把话题往“英雄救美”
上扯,她现在和沈容同坐一榻,宛如架在火上烤,若在加把柴,不知道会烧成什么样。
“总得有人去吧。”
她小声说,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大家都一样,我只是恰好赶上。”
沈容回头:“不对,这怎么能一样?别人都不敢做的事你会做,别人不敢走的路你也敢走,这不是迫不得已,和修为高低也没有关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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