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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顺着山路往下走,四周绿荫阵阵,草木的清香扑鼻而来。
“今晨怎么起的这么早?”
周清扬挽着袖子问。
“有事。”
沈容扶着剑,言简意赅地说:“昨日送小苏,他可说了进城后要下榻何处?”
周清扬的手一顿,心中莫名涌出一种违和感,随后笑着摇头:“自然没有,苏师兄要去哪怎么会和我讲。”
她转了转眼,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沈容歪着头,把她上下打量一圈,直看到周清扬心慌,才慢吞吞地说:“我总觉得他会对你一见如故,所以来问问。”
周清扬定住了神,脚下却给这话惊得仍是发飘。
她扯着一根柳条,决定率先出击:“容容,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
沈容停了步子,背着手,阳光下那对眸子眯起来,饱含着危险。
她从唇齿间磨出个声来,道:“你倒是很了解我。”
周清扬正不知作何答复,山下匆匆行来一人,满头大汗,额上书生的冠带随风飘扬,倒像是原清和的打扮。
然而他行近来,却露出一张年轻的脸。
“伯达?”
周清扬招呼他:“你怎么来了。”
年轻人气色红润,手中拿着一本泛着墨香的册子,一笑露出一排白牙,他往山上看去,说:“原长老说我入山必得先去拜见沈宗师一回,正好我也有些想法要敬奉,这便来了。”
周清扬拍着他的肩,笑说:“你倒好生勤勉,只怕这个时辰我师尊她老人家还没起身呢。”
她话刚说完,就被沈容侧着身子挤开了,后者自然而然地接过伯达手中的书卷,略略翻了几眼。
口中称赞道:“条理清晰,里面赋税、立法、甚至屯田水利都有提到,看来你想了很久。”
她低垂着头,光下睫毛根根分明,凝神的样子显得十分端庄。
伯达世受礼教,还是有些怕与自己适龄的女子,羞涩地退开了些,接回册子道了谢准备走。
沈容拉住他,道:“沈宗师昨日吩咐了极重要的事,交书的事不急于一时。
你先跟我来。”
伯达挠挠头,踏出的步子又收回来。
周清扬在边上瞧着,发现沈容竟是不打算把她也带上。
“欸!
容容。”
她眉心微蹙,站在上面,有那么一瞬间好像一只受了抛弃的小犬,眼里湿漉漉的。
然而还不等沈容产生什么负罪感,这一瞬便过去了,周清扬颠颠地跑下来,面上又挂出那种恶劣的薄笑:“我虽然不知道苏师兄在哪,可我能猜到。”
沈容睥睨着她,问:“在哪?”
她眼睛弯弯,附身贴近了,拉长了声音,轻轻说:“我偏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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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在同福客栈门口,周清扬摸着自己头上被桃木剑敲出来的大包,很想哭一哭。
苏远之从里边出来,银色的面具闪闪发亮:“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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