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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李赟望着两人还有小孙子同时出现,仿佛一下子恍惚,转过神来才抬手。
“下午起风了,听渊快扶着辞书进去,别吹着了。”
温辞书望着人过中年,仍旧文质彬彬的长辈。
记忆中,他们上次见面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情,要追溯到薄一鸣刚出生那段时间。
他结婚前也并不十分清楚薄听渊和李赟父子之间的具体关系,只知道李赟和他母亲是没有结婚,薄听渊一直跟随母亲生活。
以现在的情况看,这份父子感情也十分淡漠。
李赟情绪高涨却一时间也找不到话说,对着温辞书道:“一鸣比过年长高了一些。”
他正准备抬手去揉孩子的脑袋,却被避开。
薄一鸣往旁边靠,着急地道:【爷爷!
我头发好不容易梳高的!
足足两公分呢】
温辞书听他法语说着急了,叽里咕噜。
他抿着唇,眼底闪烁笑意,抬眸却正好望见薄听渊不知何时瞧着他。
李赟揽住薄一鸣的肩膀。
【好,爷爷不碰头发。
你不要离爷爷这么远。
】
他又对温辞书道,“今晚过来的都是我在工作里攒下的同僚故旧,带了一些家人。
辞书,你不要觉着拘谨。”
“不会。”
温辞书握了下薄听渊的手,“有听渊在,我不拘谨。”
他的手掌再次被握紧,像是在回应他的话,掌心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一行人进入小院时,宾客们看过来,真是眼前一亮。
大家也都知道李赟和薄家的关系,知道薄听渊的存在,但都没有见过温辞书。
一张是明显的立体混血脸,有着西方式雕塑式的凌厉线条;而另一张
脸则格外地有东方古典美,婉约秾艳。
两人一出场,仿佛自带了光环一般,叫人挪不开眼睛。
李赟做了个比较简单的介绍。
不像是一般家长如果有这么优秀的孩子,一定要大肆宣扬一番,他只说是两个孩子和孙子。
加上他从政,薄家从商,立场敏感,他也是刻意淡化。
朋友们看得出寿星公今天一反常态地喜形于色,显然是两位重量级来客的缘故。
作为知己好友,他们也是为李赟感到高兴,闲谈间都主动避开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