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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尾音欣喜地上扬,内心无比激动。
薄听渊看向聪慧帅气的小儿子,语气严肃地补充:“如果你认为目前没有能力自己处理,那么——”
话尚且没有结束,薄一鸣已经抢白抗议:“我当然有啊!
我都九岁了。”
albert遗憾地看向车窗外。
也不怪小少爷,毕竟才九岁,怎么能听懂薄总的激将法?
此时,车子正好停在酒店安静的地下停车区。
薄听渊简短道:“好。
我和你小爸爸换车,你跟unclealbert好好聊。”
他起身抱住温辞书,快速踏下商务车,坐进早已静候多时的哑光银灰色劳斯莱斯。
薄一鸣着急研究协议,自然对此没有异议。
并且两个爸爸有私人事情要处理,换车很合理。
无论从哪个方面考量,薄一鸣都快速地接受这个事实。
他转而对albert道:“uncle,来吧,我需要你提供很多帮助。”
两人坐在一起去。
albert帮他将安全带扣好,开始简单地介绍农场情况。
车子先行驶离。
随后,银灰色的劳斯莱斯车也慢慢跟上。
车子后排。
温辞书听他对小猴子那么说,自然以为是有事情要谈。
“这两天我们不在家,是发生什么要紧事?”
还不能让儿子知道?
薄听渊看着他,几不可见地皱一下眉。
刚才抱进车里后,太快就松开了。
他抬手抚开温辞书垂在后颈处的,如幕帘一般的黑色长发,“哪里过敏?药膏起作用了?”
“哦。”
温辞书随着他指尖的触碰,主动扭过去,“就后脖颈这里。”
白皙如玉的皮肤,有着从深处透出来的红。
由于他动作的缘故,纤薄的后背舒展,隐约可见脊骨往领口下方延伸。
温辞书正要说药膏的情况,却听见薄听渊开口对司机说话。
“刘师傅,车速慢一点。”
刘师傅头也没回地答应:“好。”